情!这其一,自是我犬子欧阳越惨死在你们离忧山中,虽然是在离忧山门之外,但是你们离忧教难逃干系!我儿欧阳越才不过刚刚二十岁的年纪,原本以为上的你们离忧教学些修为法术,没成想却遭此横祸!我却是要还他一个公道的!”
清玄闻听,点了点头道:“此事暂且放一放,一会儿我们再做计较,只是不知道欧阳家主的第二件事所指为何?”
欧阳天德点了点头,一转身指了指身后站着的北宫伯玉和上官清廖道:“还有一事就是为我这两位贤侄出气,我那上官贤侄平日里性子颇冷,不苟言笑,我那北宫贤侄温文尔雅,更是不与人起冲突,若不是被离忧教你们那些一干徒弟逼出离忧山,回来向我报信,我才得知我儿惨死的噩耗,我这两位贤侄的公道,又怎么言讲!”
上官清廖依旧是冷脸如铁,北宫伯玉那脸上的笑容却是更开了,更有一种温文尔雅的感觉。
只是,在众人眼里,那笑容却是十分的恶心。
欧阳天德话音方落,上官乘风和北宫兴泰眼眉一立,皆厉声道:“不错,还请清玄上人给我们一个交代!”
清玄闻听,转头看向楚箫,颇为严厉的道:“楚箫,果有此事么?”
楚箫一直都对师尊的做法颇为不解,心中十分的郁结,索性神游天外,漠不关心,忽听师尊唤他,忙走出来施礼道:“师尊,何事?”
清玄又把刚才欧阳天德的话重复了一遍道:“楚箫,可有此事么?”
楚箫脸色一肃,并不搭言,然后朝在座的所有人一躬,然后缓缓站直,不卑不亢道:“这是无中生有之事,好在我离忧教收徒,为了公平起见,皆有一个惯例!”
说罢,楚箫左手握拳朝虚空之中一划,然后松开,左手之上赫然出现了一枚手掌大小的玲珑剔透的石头,那石头遍体白光,闪闪发亮,晶莹剔透。
看到此处,离忧教众人心中皆是一定神,有些人已经呵呵的笑了起来,唯独那些家主和凌一剑颇为的不解。
楚箫胸有成竹,淡然道:“此物,乃是我离忧异宝,名回天鉴,它记录了整个招收新弟子的过程!诸位请看!”
说罢,楚箫将一丝真气渡于回天鉴之上,只见回天鉴忽然之间白光大盛,缓缓的从楚箫的手上漂浮起来,柔和的白光,忽的大胜,顷刻之间,白光轰然铺满了整个大殿。
白光之中,竟似镜子一般,出现了画面,那画面之上,正是收徒的点点滴滴,里面从收徒前山门前的争执,一直到林逸之和欧阳越的比斗,一点一滴,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