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
“覃总真是大手笔啊,可是我想问你给我一百万的支票干么,你觉得这一百万能弥补得了什么。能弥补得了你儿子雇凶杀人的罪名?”
覃关怀为之一懔,如果儿子这次犯的事不是故意杀人罪,他也不用专程请钱书记过来。他知道让人抓自己儿子的是这个年轻人,也知道这年轻人财雄势大,如果有他插手,自己儿子这次不死也要被关上十多年,等他出来这辈子就算是毁了。
“曲董,我儿子年纪还小才会那么不懂事。等以后我一定会用心教导,还希望你大人有大量放过他一马。”
曲文不觉得自己有多大的本事,能代替法官放覃关怀儿子一马,看来他这个春节也不太好过,应该在事发之后第一时间上下打点过,否则以警察部门的办事能力怎么迟迟抓不到人。而且就算把人抓了,只要法院一天不判。变数可以无限大。
“我不觉得自己有那个能量,能代替法院放你儿子一马,我想你不如让他到了真正的法院再慢慢跟法官申述更好。”
听到这话覃关怀的脸唰的暗了下来,但又不能说什么。打听过后,论资产钱没有对方多,论关系没有对方的大,而且对方占着个理字,这一条就胜自己说上万千。
“只要曲董肯松口,小犬的事就不劳曲董操心,我自然会处理好的。”
看来覃关怀在龙城还是有些能量的,这事都闹到全市皆知的程度他还能翻案,可是为什么要来求自己,说明自己在这件事上的关键性。
见曲文没有说话,钱书记插了句:“阿文,关怀是我多年的朋友,我也知道他儿子这次错得离谱,可华夏老话常说难为天下父母心,你就看在我俩之间的一点薄面上,放过关怀他儿子一马吧。”
“我呸,多年的朋友!你当我是傻啊!”曲文在心里骂道。
如果是多年的朋友怎么不直接叫覃关怀儿子的名字,这样才显得亲切些。网上说现在的官十有九个都带屎,还有一个是粪坑。钱书记肯为覃关怀出头,他们之间能没点特殊关系。
不过钱书记开了口,这面子还是要给的。
“既然钱书记开口了,这份薄面我一定要给的。”曲文说道,覃关怀跟钱书记的面色都跟着微微缓和。“不过……”
随即一句可是又把俩人的心给提了起来。
“不过什么?”覃关怀紧张的问道。
“不过我还是无法相信你儿子的品性,会懂得吃一堑长一智,你这次帮了他,他一定认为自己老爸什么都能帮忙摆平,只怕到时再做出什么来会让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