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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几件东西让曲文跟森井滨静静的看几个小时,谁也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想着,在脑中呈现出一个个问题,如何解决如何理解?
直到半夜曲文的肚子叫起,俩人才把注意从瓷器古董上收了回来,相对而视呵呵笑起。
“你研究得怎么样?”曲文问道。
“看不出,完全看不出这件汝窑瓷究竟是怎么做的,我觉得以自己的能力没有办法模仿出来。”森井滨一脸苦笑,以他的制瓷水品怎么都想不出汝窑瓷上的釉色应该是怎么做成的,要什么样的条件,几道工序。
曲文差点忍不住要把实话说出来,这件汝窑瓷其实是银笑风做的高仿品,至于他是怎么做出来的,曲文很怀疑在华龙道人的房间就真的有一件真品汝窑瓷青瓷葫芦瓶。
如果森井滨知道银笑风能把汝窑瓷仿到这个程度,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心情,会顶礼膜拜也说不定。
“如果能一下看得出就不是汝窑瓷了,听说这次交流会后,岛国方面也会组织一次到华夏的考察活动,我希望到时能去的是你这样的和平爱好者。真正的艺术家,而不是那些表面一套背地一套的右翼鹰派份子。”
中日之间总免不了要提到这个问题,森井滨满脸的愧疚:“确实是我们对不起华夏人民。”
道歉的话森井滨说了两次,能正视中日历史的岛国人曲文并没有那么厌恶,而岛国的右翼势力不同。曲文恨不得他们一夜全死光,还都不得好死!
“算了这又不是你造成的,如果每一个岛国都能像你这样,也就不会发生那些令人无法忘却的悲痛。”
俩人聊了会回到森井滨家的前院,这时梁山和陶晶莹已经被安排好了房间休息,稍微吃过些宵夜曲文也在这里沉沉睡去。第二天早上又在森井滨家吃过早餐才坐车回往东京都。
岛国的公路很拥挤,因为能买得起车的人太多太多,可以说只要有一份稳定工作就能买得起,那怕是你送快递的快递员。
但是为了防止不好的事情发生,曲文放弃了岛国民众首选的有轨电车,依然要坐出租车回东京。理由很简单。岛国的电车上有痴汉,也就是电车色狼。如果那位年轻女士不小心单独坐到那一节车厢,后果堪设想。为了打击电车犯罪,岛国不得以还增设了女性专用车厢,可是这样依然每年有很多女性在电车上受到性侵。
虽然遇到了森井滨一家人,但对曲文来说,岛国依然是腐胜过优。
一个腐烂到女性出门都要提心吊胆的国家。除了称之为变态还能说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