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位瓷器大收藏,既然机会这么难得不如我们交流交流?”安倍纯一郎有心要找曲文的难堪,说话时语气也并不友好。
森井滨算是岛国的平和主张派人士,安倍纯一郎却是纯粹的鹰派,极右翼势力成员,他的一个族弟安倍退二现在还是岛国自民党的总裁,是下一届岛国首相有力的竞争者。
听到安倍纯一郎的话,曲文微微一笑:“好啊,我们就交流交流,不过我这个人有些好赌博,凡事喜欢弄点彩头,彩头懂不就是赌注,如果有些赌注交流起来才有意思。”
森井滨没想到曲文会说出这样的话,很多艺术家就是因为好赌最后都无法完成自身的修行。
“曲文大师交流和赌应该靠不到一起吧?”森井滨用自己的华夏语方式表达,意思是告诫曲文赌并不好。
“你太多虑了,赌博其实也是一门艺术,自古大赌博伤身小赌怡情,这是华夏常说的话。我愿意拿出些自己带的名贵瓷器做为赌注,从而促进双方交流的积极xing。”
听曲文说他带了几件名贵华夏瓷器过来,森井滨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安倍纯一郎也是一样。
“你想怎么赌法?”安倍纯一郎问道。
“你怎么连点职业道德都没有,我们不是赌博,是交流,那些东西只是彩头,彩头懂不,不懂回小学去好好学习普通话。”曲文非常用认真的说道,你给安倍纯一郎回小学再学一万看也学不会啊,因为岛国没有普通话课程。
安倍纯一郎知道曲文不懂岛国语,双方之能用普通话勾通,再次强忍下心中的怒火:“你想怎么彩头法?”
“是踩头,踩你的头!”曲文一阵胡搅蛮缠,把安倍纯一郎的脑子弄得越来越混,森井滨在一边站在,微微发愣,华夏普通话还真是博大jing深啊。
“既然我们都是森井老师的客人,而且他家里全都是瓷器,不如我们就用他家里的瓷器收藏做交流,每人各自挑选出三件来考对方,看看鉴定的结果谁对的多,错的就要送一件自己最喜欢的瓷器给对方。”
安倍纯一郎想了下,点头答应:“好,不过我家里都是jing品瓷器,你这次来ri有带什么好东西?”
安倍纯一郎不相信曲文会带什么好东西过来,按华夏的国情也不允许这么做,如果是具有相当价值的就是文物。在华夏私带文物出国是犯法的。安倍纯一郎对这一点倒是比较熟悉。
“你可以放心东西是从香港托人送过来的。我的二师兄在香港也是个鉴赏名家。托他办这点事并不难。”曲文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