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试验,灵觉放开,身边像散发出一层层气浪。如果说银笑风体内的真气是一道狂躁骇人的飓风,曲文灵觉就像延绵无尽的海水。一个瞬间杀伤力极强,一个后继能力极高。
每当曲文放开灵觉的时候,银笑风都觉得格外的惊奇,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同样的道家功法却有如此大的差别。
曲文拿着绒布和瓷器使劲的擦了半天,十多分钟之后停了下来,和银笑风擦拭过的地方一比,双方之间有很大的差距,被他擦过的地方纹理乱七八糟一片,非但没有把新瓷器上的火气压下去,反而显得更明显,一眼就可以看出有故意做旧的感觉。
“我不信,再来!”曲文倔脾气一上,又开始在另一面擦拭起。
就这么接连擦了好几处地方,花了一个多小时,曲文仍然擦出不像真古瓷器那样的效果。
“不行了,我彻底投降了。”曲文把手中的瓷器和绒布放在,连喘了几口,他知道就算有那个能力擦出仿真度极高的包浆牛毛纹,但他也没有那个能力做出形状,纹饰如此逼真的古瓷器。这是银笑风长年累月一点点积累下来的经验,他知道该怎么做,怎么雕,用什么材质,才能做出这些以假乱真的东西。
“我觉得是功法的问题,你的功法太绵,热度不足,我的功法破坏力很高,但不能持久使用。不过我也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那些是我仿造出来的高仿品,说实话我对自己做出的东西非常自信,如果能彻底解决原材料上的问题,使得化学元素基本相似,我想天底下能分出真假的人可能只有你一个。”
银笑风当然不会相信曲文这么合适,每次去拍卖会都带着一大堆检测仪器,所以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利用自己的特殊功法看破了自己做的仿制品。
“晚些我再跟你说。”曲文悄悄的看了眼梁山,不是信不过他,而是这家伙不容易管得住嘴,银笑风如果知道他的性格估计也不会这么轻易的把自己的秘密说出。
银笑风心领神会的淡淡笑了笑,梁山一看就是那种性格大咧咧的样子,这类人一般很难保守秘密。
梁山不懂古玩听俩人说话就像在听天书,现在一心急着学道家心法,希望能变得和曲文、银笑风一样厉害。
银笑风走到梁山身边,很熟络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梁山是吧,我也叫你阿山行吗?”
梁山使劲的点着头。
“你想跟我学我们门派的功法也行,不过要答应我几个条件。第一学了之后不能说出去,第二今天看到和听到的事也不能乱传,第三我只能教你,但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