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不会的,我以人格担保。”
曲文说到村里转转,村长亲自领路,对他来说曲文就像个财神爷,为人友善大方,十分好相处。
俩人边走边聊无意中说到修路的事情,村长脸上顿时露出无奈的表情:“村子修路的事情已经向上报告了很多次,可都没有具体的加答,说是乡里现在也缺钱,要等县市级领导的拨款,可这一等就是几年。我的小孙子从小学一年级一等就到了五年级。”
村长的言下之意是他的小孙子在前边的缆绳滑道上滑渡了四年,这四年来来回回不知吃了多少苦。
“只要没人重视,我看再等几年也未必能修好。”曲文接触到不少体制内的人,知道他们的行事作风,往往会把事情分成一二三等,轻重缓急,能突出政绩和出力不讨好的。很明显村里修路的事被分到了第三等,又或者出力不讨好,无法突出政绩之类。所以才一拖再拖,几年都没修好一条百多米的崩塌道路。
“是啊,为了这事,新来的陈老师帮忙跑过几回,上次带了两个人看了下,说是村前的道路太过狭窄,无法通过大型机械,所以这事又拖了下来。”村子一声叹息,顿了会接又说道:“说实话,陈老师是个好姑娘,我们这片的村子虽然缺老师,可都不想埋没了这样的好姑娘。我看你回头把她带回去早点成亲算了,她对我们的恩情,为大家做的事,我们记在心里,永远都不会忘记。”
曲文没想到陈巍才来几个月就得到村民们如此的爱戴,看来她确实为附近的村民们做了不少实事,不光光只是教书育人罢了。
“我会劝她的。”曲文只能这样回答,毕竟他不是陈巍真正的男朋友,俩人之间的关系有些绝对不能扯上感情,否则受伤的不止是俩人个。
“那就好,等你们成亲的时候记得寄张照片给我这个老头子。”村长开心笑起,表情又有些惋惜,多好的一个姑娘,多好的一名老师。
说话间,村长领着曲文和梁山来到村里的祠堂前,一座两百多平的旧式单层木制建筑。四面的梁柱和窗台墙面全都是用老木料搭建而成,上边只刷了一层防腐用的光漆再没别的涂料,露出木料原有纹理和色泽。
在梁柱和檩椽都是靠阴阳卯榫接连,环环接扣,井井有条,没有用上一根铁钉却异常的坚实牢固。从房顶开始,只要是有门窗的地方都刻有精美的纹饰图案,所用手法有透雕,镂雕和链雕,把一幅幅体现当地民族风情的画卷用雕刻的方式展现出来。使得整个祠堂古朴典雅,富有历史遗韵。
曲文很惊讶的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