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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秀现在可以看这些了?”
“呵,早就可以了,虽然有时看到别人能蹦蹦跳跳的还是不太开心,不过她现在心态很好了,没必要怕这怕那。”
“说起来,我前段时间在宴会上和一个医学博士聊天,听他说美国有家医学研究机构对低位截瘫的神经复原治疗效果很好,智秀瘫痪不就是因为腰部以下,部分神经功能丧失么?我问过那个博士,他说这种情况,恢复的希望比较大,你看我们要不要和那边接触一下?”
“你先调查一下那个研究机构。”安俊赫说道,却并没有如朴英俊想象的那样,露出惊喜的神色,似乎认为智秀的双腿有希望恢复是理所当然。
看着智秀随着屏幕里舞曲的节奏,轻轻点着脑袋的背影,他眼中只有温润的笑:“如果消息确实的话,把智秀的病历传真一份过去,让他们拿出一个可行的治疗方案来,告诉那边,我可以对他们的机构注资,资助他们研究。”
朴英俊看不透他的心,也不会知道,梦境里的2004年,智秀瘫痪初期,他几乎身无分文地带着妹妹在各个医院徘徊的凄凉,那是与如今可以随时动做巨额美元诱惑任何一家研究机构的鲜明对比。
安俊赫不相信宿命,来生与今世,他唯一向上天感谢过的一次,便是梦境开始于2004的7年后,智秀重新站起来的那刻。
那个医学博士说的并没有错,智秀的伤势很有恢复的希望,所以他从不担心。
说起资金,他方才像是想起什么,对朴英俊说道:“哥,等我回来后,又要麻烦你出国一趟了,我们投放在股市和期货市场的资金,需要全都收回来。”
“最近有大动作?”朴英俊挑了挑眉毛,有些兴奋。
或许是因为帮助安俊赫自期货市场崛起的缘故,比起经营一家公司,他更喜欢作为游资纵横在各个商品之间,玩那种一秒天堂一秒地狱的数字游戏,更不必说每次操盘,他都可以得到收益10%的分红。
安俊赫倒是很能体会他的心情,闻言笑了笑:“是啊,马上就要8月了。”
没有说为什么到8月了就要有大动作,朴英俊也不会去问,若说他对安俊赫最佩服的地方,便是对方那种几乎接近预言的前瞻性与大局观,他总是能从一点小小的新闻或者消息中,敏锐地嗅出国际市场上可能会有的变化,然后犹如最优秀的猎人那般,准备好刀弓窥测一侧,等待最佳的时机到来,一击致命。
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