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添没有理会姜民嘴巴里那股酸味，而是颇有几分人文关怀的开口劝解道：“姜老师，您不必放在心上，要说软件知识综合水平上，您一定比我高出两个层次，我之所以侥幸做出磐石，很大成分也是因为运气的原因。[燃^文^书库][www].[774][buy].[com]”

“运气？”姜民皱着眉头反问道。

秦添再次祭出那位游客1573的幌子，说是受了别人的启发这才找到灵感！

姜民张大嘴好半天没说话，心里乱糟糟的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秦添有心招揽，自然不会在意这些细节，笑着一把搂住姜民胳膊，“走，咱们找地方吃饭，来京城两三天一直待在宾馆里，憋死我了。姜老师，你在京城待了不少年头，领我找个不错的饭馆应该不算为难你吧！”

“今天还有会议……”

“哎呀，剩下这些天无非是一些没什么营养的小创新，咱们等下回来再找组委会要一份会议记录看看就行了……走吧！”

说完，秦添不由分说拉着姜民出了宾馆。

……

酒过三巡，秦添拿着牙签意犹未尽挑着牙缝里的溜肝儿碎末，满脸的幸福。

“老姜，你说外国人很少吃内脏，他们错过了多少美食啊！”

“说到吃，外国人懂什么……呃，也不尽然，鹅肝他们还是很喜欢吃的。”姜民喝完四两白酒，也就不在乎秦添叫他什么，反倒是他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拿着卤猪蹄啃得正欢。

“切，脂肪肝送给我吃，我都不带搭理的。”秦添平日里很少喝酒，但奇怪的是，他几乎没有喝醉过，此时不拘小节的样子，更多是为了拉近两人的距离。

“唉，人一辈子吃吃喝喝也挺好，何苦每天在实验室埋头苦干，到头来却是一场空！”

“老姜你想多了啊，姜民杀软还是很不错的产品，不至于，不至于！”秦添低声安慰。

姜民听到秦添的话，眼神明亮起来，可随即又暗淡了下去，“小秦，你就别安慰我了……没有磐石，我姜民有把握三年内坐上国内杀软第一把交椅，可是一旦你的软件上市，我的好日子也就到头啦！”

随着一阵哀叹声，姜民再次干掉一杯白酒。

“老姜，难道你就这样消沉下去？你最心**的杀毒软件就这样放弃了？”秦添看到时机成熟开始试探。

“不放弃能怎么办？不光我坚持不下去，国内我看除了国资背景的两家还有希望扛下去之外，别的公司都得被你逼死。再等你壮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