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拿着刀干嘛?”
“刘权不在村里,我能拿着刀干嘛?”
邓林回了一句,挣开黄博拉着胳膊的手,将脑袋凑到黄博脑袋跟前,低声道:“今天我捅了三十三头猪,现在还是大白天的,我想着都有些害怕,到了晚上,怕是拿着电灯,也不敢上厕所。这把刀,我先拿着,若是今晚没有做噩梦,明天我就将刀还给你。”
“真的?”
“你不信?”
邓林往刘权家别墅一般的三层小楼看了一眼,对着黄博苦笑道:“我要是真想去捅刘权的话,你将这把刀拿回去,我即使用不惯家里的刀,也肯定能买到一把跟这把刀一模一样的刀来。”
黄博想了想,点头道:“这倒是!”
“放心吧!他的命没我的珍贵,我不会去跟他换命的。”
邓林在黄博肩头拍了拍,便继续往前走去。
黄博见邓林真是往自己家走去,摇了摇头,便往自己家走去。
邓林回到了家,在里面将房门锁上,回到自己的屋里,又将床帘拉上,然后将那个里面有一枚柳树叶的玻璃球拿了出来。
邓林对那位名叫柳晴的同学有几分好感,很大程度上也只是因为她是班里最漂亮的一个女生,认真算来,对其连暗恋也谈不上。
所以,以这个玻璃球来炼制法器,他是一点心里别扭也没有。
拿出了玻璃球,邓林深吸了一口气,一手拿着玻璃球,一手拿着上面的血迹已经基本干的尖刀开始在上面轻轻刻画了起来。
邓林刻的很轻,并没有真的玻璃球上刻出什么痕迹来。
“也不知道玻璃球到底能不能用来炼制法器?”
邓林喃喃自语了一句,深吸了一口气,将玻璃球放在桌上,又将那把他以之捅了三十三头猪的尖刀放在玻璃球前,然后念起了绕口的咒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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