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态好了许多,主要是哥哥在我的身边,还有哥哥给的这对镯子,让我感到了安全,更是跟着哥哥增长了见识,真的谢谢哥哥!”冬梅眼中有了感激的泪光,她默默地把她的头靠在了乾优的肩膀。
乾优忙左手把好方向盘,把自己的右臂腾出来了,让冬梅偎着,“你这妹妹,这都两年多了,今天怎么了,谢什么啊,其实,人的心力的变强和见识的拓展,是通过交往、新交往、再新交往,接触、再接触、再新接触来实现的。这是一个较长的过程,不聊了,快到家了啊。”
小不点儿来招聘的第二天早晨,乾优与冬梅的车刚接近医馆,就看到小不点儿张一萌已焦急地在医馆门口等着了。当然,也有二十多位患者也早早地排起队来了。
乾优打开了医馆的门锁,领着冬梅与张一萌走了进去,一些患者依次也跟着走了进去,很是自觉地排着队伍,一点也不乱,也不吵闹,很是安静,而冬梅与乾优显得平静、淡然。看得小不点很是纳闷。
冬梅给小不点儿一套白服,一顶护土帽,让她穿好后,领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开始教她一天的工作,小不点儿顺从而认真地学着。
上午十点钟,一个胖胖的、五十岁上下的中年妇女走了进来,看样子足有180斤,她的上身是宽大的厚绒衣,褶皱较多,显然很旧了,下身是粗布肥大的裤子,有些油点子,大大的脸盆,皱纹很少,大鼻子、大嘴、却有一双小而薄的耳朵,一米六左右,走路沉重,说话大声大气。
“哪位是老板,我想应聘保洁员。”
“这不是胖五婶吗?她的家都是她造穷的。”
“可不是嘛,她还有脸出来找工作啊。”
“什么人敢用她啊,她可是好吃懒做的。”
“咱们这个医生可是好医生啊,咱们得劝劝他,不能用她啊。”
“是啊,可不能让她祸祸咱们穷人的医生啊。”
……
乾优把众人的话全部听到了,他站了起来,把胖五婶请了过来,说道:“在我这里工作可以啊,但有个条件,就是每天要被我扎上九针。”
胖五婶及众人皆愣了,她可是没病啊,身体很壮实的,怎么还要给她扎针啊。
胖五婶虽然对乾优的冷不丁的说法很是诧异,觉得有点离奇,但低头想了想,自己家真的是穷得揭不开锅了,这一片地区都知道她这一号,什么人也不敢用她啊。好不容易能有这个工作,扎几针算不了什么。
“行,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扎我,可为了这份工作,我接受,但不要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