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娄半神的办公室内,大宝子与娄半神正聊着话儿。
“憋死我了,这么多天,就藏在一个小房子里,太憋屈了,这都一个多月了,乾优与那个外国杀手都没有消息,连那迷死人的冬梅也没有音讯,不会都死了吧。”大宝子忧忧地问道。
这些天来,大宝子在对待冬梅这件事上,最令他不安的是对自己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不断地后悔和回顾,甚至产生无端的深不见底的恐惧。
“那怎么会啊,这种可能太小了,只能是留有一方,不可能双方都死掉,最大的可能是一方躲着,一方在找,可能是耗着呢。”娄半神摇着扇子说道。
“那我岂不是还有危险,这样的状态要是持续个一年,还不得把我闷死,我不管了,死活就这样了,没必要藏着。”大宝子可不想这样憋屈地藏着了。
“我同意贺总的想法,真没必要藏了,对于别人,你可能藏得住,对于我们武者,找你还是很轻松的。”乾优推门走了里来。
二人看到乾优进来,皆吓得面无人色,差点从沙发上滑落到地上.
“你,你怎么回来了?”大宝子惊惧的问道。
“看来你是希望我死了?”
“不、不、不是这样的。”二人慌乱了一会儿,稍稍地镇静了下来。
“那么,大宝子你认为你多次冒犯冬梅,应该受到什么惩罚?”乾优眼睛一眯,笑吟吟地问道。
大宝子看到乾优的眼里那一闪而过的厉色,心中顿时凉了半截,因多日躲藏的窝囊,他一咬牙说道:“乾优,我自知有错,要杀要剐随你的便吧,我认了。”
“真的?那我就取了你的命吧。”乾优做势就要动手。
“乾大师,您看还有什么通融的方式吗?”娄半神怯生生地问道。
“你们老板都要坚决赴死,你做为他的死忠,应该先走一步了。”
说着,只见乾优手里寒光一闪,娄半神连‘啊’声都没有发出,一颗头颅咕噜噜地滚落在地,娄半神的身子慢慢地歪倒在了沙发边上,脖颈处喷出大量的鲜血。
“每天都装神弄鬼地故作高深,只知道为他人出杀人越货的坏主意,纯粹就是个危害社会的人,留之何用。”乾优冷戾地说道。
乾优浑身蓝光闪动,手中刀一抖,刀上的鲜血一滴不剩,意念一动,刀瞬间不见!
大宝子见状,大为惊骇,‘天啊,这、这乾优怎么说杀人就杀人啊,连个招呼也不打?甚至眼皮都不眨一下,他文质彬彬的,哪里像个杀人的魔头啊,看来真的不可以貌取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