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哼声之后,冬梅不自觉发出一声长长似乎很快意的声音。恶臭传来,差点没把自己熏倒。可紧接着臭味突然消失了,太奇异了,难道这里是个能吸臭气的地方?
过了一会儿,乾优收回了集糗瓶,闭上眼睛,全力运转功法,以便最快地恢复功力。感觉冬梅走到自己的身边,乾优意念一动,一个小绵垫子出现了地上,冬梅见了,心中一暖。
手电筒照了一圈,看见这个狭小的空间,看到乾优身上、地下,及自己身上的自己的尿,角落里自己的屎,自己浑身的臭乎乎的黑泥壳,又看到乾优身上浑身是伤,虽然还在恢复,但仍然见到胳膊上的有着黑气的大大的伤口,更看到了乾优后背那冒着黑气的几乎占据了整个后背的伤口,虽然比她在月光下看见的小了一圈,也看不见骨头了,但依然是触目惊心,脑颤胆寒。
她不忍再看,关上了手电筒。在这漆黑的矿里里,冬梅悲从心来,心疼、懊悔、痛苦、内疚、难过、羞耻等负面情绪占据了她的心头。如果,要是听到哥的劝告,能至于这样吗,这样悲惨的情形,全是她造成的,一种压抑的气氛如同冰冷的密不透风的雾把她包裹了起来,她的两行泪流了下来。而全心全意想尽快恢复的乾优,却没有感知到她的心理变化。
过了半天,听不到冬梅的说话,“妹子,你饿了吧,渴了吧,呶,接好啊。”
冬梅的手中多了个面包与矿泉水,可冬梅像没有感觉一样,还是一吭不响地保持着那个坐姿。
“怎么了,冬梅,哪不舒服吗?冷吗?如果冷,再靠近我一些。”
“哥,我不吃了,也不喝了,我看着你现在正在恢复,我就放心了,我想请你帮个忙,你好了以后,帮我照顾我妈吧。替我养老送终吧!就当我这个妹子请求吧。”冬梅凄凄地说道。
“为什么是我,那你呢?”乾优感到了冬梅极为低落的情绪,急忙问道。
“哥,有人说‘红颜祸水’,我不信,但这两年来,尤其是这一回经历,我感觉这是对的,以前因我长得好看,没少让我妈操心,也惹了许多麻烦,得罪了一些当权人,把我妈也弄得脑出血了,这些我还能承受。可从打咱俩认识以来,哥,你说,因为我,你得罪了大宝子、齐城的黑道、武者家族、刘塘钰、李良、更有那高高在上的李国生,还有那诡计多端的的李优,更有那武功高强的外国武者。你为了我,几次死里逃生,这一回,你又因我差点搭上了性命,你对我这么好,我还鬼迷心窍地不听你的劝告,哥,你说我还有脸见你,见李香阿姨、见我妈吗?我还有脸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