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下午四点,乾优用功力感知了二十多次,从感知印记中得知,冬梅还在隆门街大卖场,乾优不禁画起魂来,难道我的第六感真出了问题?
几乎同样,撂下了电话,叶城主也开始怀疑起乾优的感知了,这臭小子,说今天有危险,到现在也没有动静,可能武者的感知力,同凡人也差不多吧,好在,老爷子不信,说什么也不出来,就留在家里,这下好了,不用折腾他那老胳膊老腿了,也少了份担心。我们一家三口既然出来了,就好好玩吧。叶城主带着夫人、叶青开始爬泰山了。
同样的,严署长一棵心也放了下来,虽然叶城主通知和规劝了他两回,让他找个理由先撤离齐城,但手头那么多事情,关键理由实在是不好找,所以,他坚持留在了齐城。
乾优开车去了城府,找到了武刚,拿到了自己的‘行医资格证与冬梅的‘行医助理证’,看见这两个证件之间还夹着一个声明,‘乾优的行医资格证与蒋冬梅的行医助理证,如果出现一次医诊事故,全部作废!特此声明,省中医学院,行中良。’呵,这老头,还挺正派的,这是有点担心我的医术啊.
由于还是不放心,乾优还是把车子远远地跟着冬梅,以便冬梅在他的感知范围内,现在乾优的感知力,大约有5里左右,所以乾优把自己置身于离冬梅1.2公里处,以便怕冬梅生气。
中午饭冬梅也没有吃好,习惯已久的午觉也没有睡成,那种在心底翻腾不止的浓浓的爱意及对木子有的思念、担忧,使她难以入睡,她一直惦记着木子有,看了无数次手机,打了N遍电话,但木子有还是没有开机。
下午,冬梅就一直窝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干什么也安不下心来,让她真正体验到了相思是件痛苦的事。而且她更加体会到,她和木子有在一起,即使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但就是感觉甜蜜的麻醉状态,并很希望这种状态能长久维持。其他的员工也猜了个大概,也不敢过来询问。
傍晚近六点钟,冬梅终于接到了木子有的电话,没聊几句,木子有说一会儿就到,冬梅担心的心思这才放了下来,捂着胸口,仰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情一下子快乐了起来,想像着与木子有的见面,并有着一种五脏六腑颤抖着要蹦出来的激动。
冬梅在镜子面前照了几照,刚收拾好自己,木子有来到了门口,冬梅一把把木子有拉进自己的办公室,扑进了他的怀中,眼角溢出了眼泪,“你说你,这是去了哪里啊,为什么必须关手机啊?”
隔着薄薄的衣服,木子有第一次感到了温热且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