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抽泣起来。
“行了,珍妹,这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该消气了吧,怎么还哭起来了。”李香过来拉住柳珍的手劝慰道。
“唉!现在的社会纷繁复杂的新奇感,和爱美的浪漫情怀及强烈的独生子女的叛逆情愫,造就了这一代年轻人明知南墙也得撞,因为不撞,不知道是南墙,不撞就不知道南墙的坚硬与残酷,好,死妮子,你乐意撞,就撞去吧!”柳珍满眼是泪地无奈地挥了挥手。
乾优一看,趁机心疼地把冬梅扶了起来,坐起来的冬梅‘哎哟’一声,看来屁股被打得不轻,冬梅见妈妈哭泣,连忙搂过柳珍,说道:“妈,女儿错了,从今儿起,我不找男朋友了,就守着您一辈子,妈你就别哭了,香姨和乾优还在这里呢。”
“咋了,你还嫌丢人啊,不丢命就行了,你可以找朋友的,谁让你守着啊,要找,也要找一个像你大哥这样的,本分、墩厚、孝顺、会疼人的人,这才靠谱。”柳珍又推了一把冬梅。
看到冬梅的尴尬表情,李香圆场说道:”得,你这是绕弯子说俺家儿子长得不漂亮呗!冬梅,快起来吧,帮助你哥做饭去吧。“
冬梅赶紧离开柳珍的身边,“两位妈妈,我下周无论有什么事儿,我都推掉,我肯定看您们去啊。”
“得,用不着,我这段时间就在家里了,暂时不回敬老院了。”柳珍说完,又幽怨地看了乾优一眼说道:”你啊,心眼就是太老实了,另外还很缺乏自信。”
柳珍擦了擦眼角,又推了一把李香说道:“谁说咱家儿子难看了,我现在看得很顺眼,很好看,就是傻了点儿,胆小了点儿。”
到了晚上,冬梅把一床被子抱进乾优的偏房里,“这屋这么暖和啊,要不咱俩换换吧。”
“这是土屋,我烧了把火,土炕、火墙都热乎了,不过啊,这炕你肯定睡不惯的,很硬的,屁股还疼吗?让我看看肿了没?”
“咋?看我笑话,坏哥哥,不理你了,你自己把被铺好了。”说完,漂亮的大眼睛白了乾优一眼、呶了呶嘴,把被子扔在了炕上,扭身向自己屋走去。
被冬梅拒绝了的晚餐邀请,木子有心中还是有些失落的,为了这个冷傲高贵的仙子,他花了近800万元,还搭上了一些人情,竟只换来了可以叫她冬梅的结果,甚至手都未碰到一下,唉!好在,目前有了进展,从冬梅的眼神中,可以看到,她还是越来越欣赏自己了,心中又有了些宽慰。
木子有小心翼翼地、前后左右看了一下环境,把车停在了一片老旧楼房的区域内,来到了一幢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