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灭了他。”崔墩对毕一生说道。
毕一生摸了一下身边小男孩的头,“柱子,你带着其他娃儿先去玩吧,一会儿咱们再上课。”
这个可爱的孩子,就带着七、八个村娃欢天喜地地向外面跑去。
“走,我带你往高处走走。”毕一生拉着崔墩沿着校园后面的小山道向山上走去,“你怎么找到这里的,论理没个几年是找不到的。”
“你还说呢,到了这里,也不同师傅及师兄、弟们说一声,至于找到这里,听说是掌门求到了‘索门’的一个神算,他只能算到可能在贵州的山里,具体的地方不能算到,我是找了两个月的深山,才撞到这里的。”
“哦”毕一生仍拉着他向山上走去,并没有解释未同他们吱会一声的原因。
“师兄,我在同你谈,让你回‘辅门’的事呢,你的武功,说不定掌门会有办法让你恢复的,你让我上山干什么啊?”
毕一生对着崔墩呵呵一笑,平淡的笑容里,有一种意味深长、脱俗入仙的意境,仍没有回答崔墩的问话,而是拉着他继续向上爬去。待到了一处平稳的高地,二人并排站立,毕一生向四周一指道:“面对高低起伏的绵绵群山,你会有一种敬重之心,群山厚实广阔,广纳万物,包括我们人类。”
“那不就是些普通的山嘛,有什么出奇的,全世界有的是啊。”
毕一生又轻轻一笑,又指向山下,群山环抱中,虽然是冬天,但见十几户的人家周围开着许多苦樱桃花、杜鹃花、梅花、野迎春花,“‘暖暖远人村,依依墟里烟’,‘一点炊烟时起,鸡犬往来林外’,师弟,这里的景色如何?”
“美倒是很美,但这里太闭塞了,哪里有外面都市之繁华、热闹。”
“你、我多少岁了?都市的繁华、喧嚣于我来说,就是聒噪,烦累人心的,你看这里,人们朴实无华、宅心仁厚,相互照应,与世无争,你再看这些孩子们,他们天真烂漫、欢乐幸福,脸上总是挂着美丽的笑容。这里就是一片净土,一个世外桃源!”
“师兄,可你是‘辅门’中人啊,你是‘辅门’养大的,还把你培养成一个蓝阶武者,你从小就有着‘辅门’责任与义务,无论如何,你都应该回到‘辅门’,继续为‘辅门’工作的。”
“‘辅门’把我养大是不假,这恩情深似海,高比天,几十年来,我也是尽心尽力地为‘辅门’工作,做所谓的贡献,可我们‘辅门’的宗旨是什么呢?是‘扶弱济危,辅正纠非’这些年来,你我在扶谁,济谁呢,辅什么,纠什么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