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抚养自己、操劳一辈子的妈啊,怎么着,我也得让她过几天幸福的日子吧,这种亲情的惦记给了她承受痛苦、白眼和隐忍的能力。
如果痛苦和委屈无法改变或者解释不通,那就归结为命运的安排吧,一个没权没势的百姓家庭,是无法抗争这个权力资本的社会的,只能是愤愤不平地怨恨着自己的命运。她本来想安静地缓上几天,咬咬牙,身体恢复好点,再去挣钱,挣多多的钱,把妈的病看好。可是,那个程芳总是来烦自己,劝自己拿起法律的武器,把那可恶的李良送上法庭,如果,只是她自己,她宁死也要状告那个恶棍,可她还有个重病的妈啊,那是相依为命的妈啊,她不能让妈妈知道自己受辱的事啊,否则,妈妈再着急上火,命不久矣啊,于是,她很是违心地一再拒绝程芳的劝导。
在第三次敲门时,门开了,一个身材窈窕,面目清丽的十八、九岁的女孩出现了,她脸上挂着忧伤,让人一看,具有一种纯洁饱含着悲剧的意味。此时,她愤怒地扫视着程芳、乾优二人,刚要张口责备。
“小吕,今天我们来,只是看一下你妈的病儿,其他的事儿不谈。”乾优通过了解吕艳红,知道她又要拒人于门外,急忙说道。
当看到乾优背着一个医用箱,左手提着一件营养品礼物时,吕艳红的脸色缓和了一些,但还是担心地问道:“你是医生吗?我妈的病,大医院都看不好,你行吗?再者说,我为什么会相信你,你们要是坏人呢?”
也难为了这个女孩,受到伤害后,还要照顾生病的妈妈,更要提防着坏人。
乾优掏出自己的身份证,柔和地说道:“我叫乾优,这是我的身份证,你对照一下。”
“他是我们公司的乾总,为人可好了,对我们也可好了,他可不是坏人,他给敬老院的老人们看病都是免费的,且医术很高的。”程芳看到吕艳红还再用那警惕的眼神扫视着,连忙介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