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歌唱、在玩耍、在学习、在……
是啊,把感情和思想刻映在了同一时刻看到的物景上或听到的一首歌里,每当看到类似的物景或听到、唱道这首歌,就会心潮翻涌,强烈共鸣着这种感情和思想。
“哈、哈老哥,你的这歌可有年代了啊,这可是一首儿童歌曲啊,道长可是真有兴致啊”一句问话和着马铃声打断了毕一生的思绪,一辆马车来到了他的身边,“道长老哥,上来吧,你这是去哪里,我载你一程。”
老道止住歌声,抹去眼泪,扭头一看,也是一个同他年龄相仿的老人,一手中拿着马鞭,一手勒住了马的缰绳,正笑哈哈地瞧着自己呢。
小马车并不大,只装了半车柴禾,老道也不矫情,抬腿就上了马车,“我也不知道去哪里,就一路走吧,谢谢老哥了。”毕一生说道。然后看着四周,和着美景,就又唱了起来,唱得那样地动情,那样的激动,车老板也应唱了起来,甩着马鞭,这匹老马也似乎受到了感染,竟昂头“灰律律”地叫着,小跑了起来,两个老人在马车里上下颠簸着,唱着,在外人看来,那就是乐得屁颠、屁颠的一对老顽童。
已是下午3点多了,车老板姓郑,在他的盛情邀请下,毕一生就在老郑家住下了,老郑也是老哥一个,一个不大的院子,两间砖泥结构的屋子,虽然屋子有些年头了,但收拾的还很干净,屋中一通大炕,炕的一头是一个小炕柜,柜子上有几床被褥,三两个枕头,炕上还有一个炕桌,地上木架子上摆着两个红漆箱子,很是陈旧,箱子上一个二手的20寸彩色电视,一个DVD放像机,还有两把椅子,除此之外,别无他物了。
一会儿,炕桌上就摆上了鸡肉炖蘑菇、花生米、笨鸡蛋炒韭菜,一盘拍黄瓜。“来、来、来,千里有缘来相会,上天给的机缘,不能浪费,你我来个一醉方休。”老郑热情地招呼着。
老道也不客气,除掉道服,卷起衣袖,“好、好、好,我也多年未沾酒了,今天咱们来个开怀畅饮,尽情欢谈。”
于是,二人坐在暖暖的炕上,你一杯,我一盏地喝了起来,你一句,我一语地聊了起来,二人都经历了炮火纷飞的年代、新华夏灵魂燃烧着激情的建设年代、三年灾害年代、十年动乱年代、拨乱反正年代、改革开放的年代。都有着共同的语言,谈到高兴的时候,两人眉飞色舞,酒杯碰得叮当响,说到伤心时,二人抱头洒泪,顿杯长叹。
“老、老哥,我这里有个片子,没事总看,《青春万岁》,我给你放一放啊,这个电视与DVD啊,都是人家淘汰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