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只有那么两户人家还在这里坚守着,生活着。
想什么来什么啊,乾优看见其中一间房屋前有两根木方子,方子之间用八号铁线栓了,铁线上晾着几件衣裤,像是夫妻两个的,虽然很土,但还算干净,于是乾优便取了男子的衣服穿了,小是小了点,还算凑合。
乾优又在这片平房区里,找寻到了‘成振国’所说的那棵榆树,是在第三趟平房第三个房间前的一个破败的院落里,这树现在还是那么郁郁葱葱的,似乎完全忽视了时代的变更及人们的远去,在它的心里只有蓝色的天空和黑色的土地。
乾优心念一动,一柄蓝荧荧的宝剑在手,准备用它开挖榆树的南面,忽又舍不得,用这么好的剑挖地,太有点对不住这上好的古剑了,收回了宝剑,乾优心念再动,那把王少的断刀出现在手中,不是他不想扔掉,想起王少说的话,王家很是看重这把刀,有朝一日,见到王家时,还是还给他们吧,毕竟上面还有七颗宝石呢。
半截宝刀在手,乾优很快挖到了一个铁盒,很是普通的一个原来装饼干的盒子,抚去尘土,打开盒子,出现在乾优眼里的物件,除了那半块玉外,其他的乾优还都知道,有一沓全国粮票、几百块钱,还有几个看似精致、好玩的小饰物。乾优慨然一叹:“堂堂的一个大企业的总工,竟如此穷困啊。”
乾优收好盒子,看了一下自己的右臂,那个盒子占据了柜子中的一个格子,王少的断刀却被乾优的意识扔在了空间的地上。
满天的星斗,随着乾优的心情,也欢快明亮了些似的,乾优从饼干盒内取出二百块钱,用砖头压在那间还有人生活的窗台,然后声音成线,射入那沉睡中的老人耳朵里:“衣服我借用了,钱放在窗台上,谢谢!”然后全身蓝光闪烁,纵身跃上房顶,几个闪身,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熟睡中的老人惊醒,扭头看见窗前黑影一闪,吓得他大声尖叫:“什么玩意啊!”老伴被他这狼嚎般的喊叫惊醒,坐起身来,气呼呼地打了他一拳,怒道:“死老头子,这大半夜的,叫个啥?”。老头摇了摇脑袋,把刚才听到的,看到的都给老伴说了一下。
“那还等啥,出去看看窗台就是了。”老伴怂恿地说道。
“我怕啊,这黑灯瞎火的,万一是个妖怪什么的,命不是没了吗?”老头儿嘚嘚瑟瑟地说道。
“瞧你个熊样,我去看看。”老伴说着,打开了灯,脚也是抖动个不停,好不容易蹭到窗台处,确真是看到了压在窗台上的二百块钱!
“还真是二百块钱,什么人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