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哼!”
正如大宝子所言,李良打了好多个电话,冬梅就是不接,其实,冬梅是伤心过度,昏过去了,是没听到电话声。这下可急坏了李良,于是匆匆地开车赶往隆门街。
进了手机大卖场,很显然的地方,阿刘正指挥着工人们干活呢,却没见着冬梅,李良把阿刘拉过来,急切地问道:“阿刘,冬梅呢,怎么没看见她?”
阿刘应道:“大约1小时前,是看到她出去了,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我也没敢问,这不正忙着装修嘛,我只顾着忙着指挥呢,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要不你去趟她家看看吧。”
李良环视了一周,就急匆匆地上车,又打了几个电话,还是不接,于是他启动车子,开往花园路冬梅的家。
待他上了五楼,刚一拐角,却看到乾优拿着钥匙,手里捧着蔬菜与肉、蛋等,打开了冬梅的家,震惊与恼怒一同涌上脑门,‘我说嘛,冬梅怎么不接我的电话,原来是密会乾优这个混蛋啊,冬梅你的眼睛长哪里去了,我这些天都在围着你转,当真是侍服你,比侍服我爸妈还上心,为你、为你妈我做了多少事,费了多少心,你这个狠心的贱女人,怎么看上乾优,他哪点比我好,论长相、论家世,论个头,论财富,论热心、特么的,他怎么能同我比’。
李良这个郁闷啊,真想把冬梅家的踹开,看看他们在做什么,不行,我得贴门缝听听,这两个狗男女,能做什么,于是,他使劲地把耳朵贴在门缝处,仔细地听着。
今天8.50分,乾优正在研究那块黄色玉石到底去哪里了,柳珍阿姨的电话打了进来,说是给冬梅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有接,还告诉乾优,冬梅身体不好,小时候大夫说冬梅贫血,可是按贫血治疗也都不见好,情绪不好时,就会晕厥,冬梅大些,因成熟了些,晕厥的时侯很少了,只是她爸爸离开时,昏厥了一次,这几年都没有这事了,可能是母女连心骂,今天柳珍阿姨却担心冬梅会发生这样的事,请求乾优最好是去她家看看。于是乾优去了市场买了点菜、肉来到了冬梅家。
进了屋门,冬梅家里一点动静也没有,乾优感觉不妙,急忙换好鞋后,把菜送到厨房,就进了冬梅的卧室,屋里的景象把乾优吓了一跳,一地的擦过后的纸巾,外大衣也扔在地上,冬梅上身穿着黑色的半袖薄毛衣,下身是黑色薄呢子筒裤,玉藕般的右手臂处,躺着一个熟悉的档案袋,两小腿半悬在床边,两脚穿着白袜,一只脚上的还挂着一只托鞋,冬梅就那么趴着,一动也不动。
乾优慌忙拿掉冬梅脚上的拖鞋,抱起冬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