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给陈皮带来的精神创伤太大,搞得现在他一看见相柳安安静静不搞事还有点慌。
“总之——”陈皮深觉此事丢脸,打死都不可以说出去,“我在密室里弄出来一块残片,现在在佛爷手上。”
“残片?”二月红思索着,“看得出来是什么东西上面的吗?”
“不认识。”陈皮摇摇头,“不过矿山里还有师父的家徽。”
二月红沉默了。
这事和红家当然脱不了干系。
现在他就是好奇那块残片是什么。
只不过他还是想多和丫头相处,张启山要是需要他的帮助,估计也会自己上门。
二月红权衡了一下,轻轻吐出一口气。
“矿山中、危机、四伏也是、好事。”相柳慢吞吞说道。
她一开口,陈皮就觉得这种谜语人的味儿对了。
师娘那大气温婉的架势和她就一点不搭架好吧。
相柳不知道陈皮心里的想法,只是继续慢悠悠的吐字:“麻烦、恒定,日本人也一样。”
机关面前众生平等,日本人那两三下连九门都比不过,想下矿山?
趁早回家洗洗睡吧。
二月红也觉得相柳说的有道理:“确实,虽然想弄清楚矿山中的秘密,倒也不必太急。”
相柳勾唇一下,认可地点头:“不为他人、作嫁衣裳。”
这一下陈皮也明白她的意思了,笑容中带着点黑气:“要做,也要做在后的黄雀。”
从心黑这一方面来说,他们很合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