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八一边发出感慨的声音一边摇头,迈步离开了张府。
他当日为相柳摸骨自然摸得出对方根骨并不算上佳,充其量只能算普通而已,如要修习武艺更要付出勤劳汗水。
现在齐八倒是不担心对方学不好武了,他担心相柳会猝死在习武的时候。
张日山目送齐八远去,脸上露出些许思索之色。
听八爷的意思,那小姑娘练功的时候伤着了?
看样子还伤得不轻。
是该抽空去瞧瞧,还得劝劝对方才行。
张日山刚从张家脱离出来投奔张启山的时候也有一段焦虑得要死的时光,为了证明自己的价值,学习更多的知识和功夫,点灯熬油不眠不休。
后来还是张启山看不过去,跟他谈了一次心,才把少年时期那点焦虑的心安抚住。
作为过来人,张日山觉得自己有必要给对方一个正确的引导。
是他把相柳从火车上抱下来,把她送进了医院,送她进了二爷的家门。
她是他的责任。
当张日山怀着这种心情走进书房的时候,张启山正端详着那枚残片。
“佛爷。”
张启山把那片残片放在桌上,往张日山的方向推了推,有些疲惫的合了合眼:“看得出问题吗?”
张日山拿起残片观察了一番,摇摇头:“看不出。”
“正常。”张启山抬手轻轻附上自己的左肩,“但是我看得出来,那是纹在我身上的东西,我当然看得出来。”
一块穷奇的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