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之前被陈皮抽到的位置,已经开始肿起来了。
陈皮瞟了她一眼,看见她的动作毫不心虚且理直气壮:“我没兴趣。”
他是二月红的徒弟,接过对方的位置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陆建勋可管不了。”相柳站着把气喘匀了才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他只要把九门这趟水搞浑,别人是死是活关他毛事。”
陈皮皱起眉。
政治场上的事情太脏,他不愿琢磨,听着就不喜欢。
不是不喜欢陆建勋的做风,而是不喜欢陆建勋把枪口对准他。
“陆建勋那边先晾着他,佛爷和二爷已经开始准备去矿山要用的东西了。”相柳吐出一口气,“夫人的事你查得怎么样?”
“我怀疑你的方向有问题。”陈皮大咧咧地坐到另一边,一只脚踩在椅子上完全没有坐像,“师娘过得一直都很简单素净,首饰很少,摆件也很少,至于养的那些植物我也问过大夫了,都没问题。”
相柳陷入沉思:“时间隔了这么久是有些麻烦……”
她抬手精准地拍了拍陈皮肩膀:“我再想些法子,你就安心去。”
陈皮抬眼瞥她,冷笑:“你在这咒我呢?”
相柳表情有些浮夸,扬起眉诧异道:“我咒你干嘛?我还指望你给我养老呢。”
陈皮手指不自觉弯了弯,想去拿腰上的九爪勾。
“出入平安。”相柳忽然收了那副夸张的样子,温柔地笑起来,“我和夫人在这等你回来。”
陈皮压下心里的烦躁,牙齿轻抵着舌尖:“……啧。”
“还用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