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又黑了。
她看不见二月红的模样,可是唱旦角、还唱的满堂喝彩的就不可能丑,气质身段怕也是一流的,功夫又好,用情专一。
这种优质大白菜不惹人惦记确实不大可能。
妈的,要是这样的话,还不如是有人计划弄死丫头之后准备趁二月红伤心一锅端了红府把他的家财占为己有。
权钱色总是相互交织,可是这种色比钱更让她瞧不上。
不择手段敛财是贪是坏,但是为了满脑子爱情算计人家幸福婚姻那就是坏是贱了。
“不知以前几位当家是否有想过,夫人可能是遭人毒害?”相柳试探性问道。
然后她就感觉到自己身边某条疯狗像是被踩到尾巴一样,一个激灵,然后就是一道杀气迸发出来。
陈皮眯起眼看着相柳:“你说什么?”
二月红一直对丫头上心得不得了,陈皮也从来没有往那个方向想过。
解九倒是淡定,挑起眉答道:“想过,但群医会诊都没有发现问题。”
相柳毕竟来自后世,接受过网络文学洗礼,接着问:“那倘若是用毒催发夫人的病,使其恶化呢?”
解九和二月红从前交情不算深厚,也没有仔细琢磨过人家夫人的病。
但今日这样一点,他倒还真有点兴趣了:“如果只是催发的话,或许都用不上毒,只用上半毒,或者下点功夫,方法倒是很多。”
相柳已经听见边上陈皮磨牙的声音。
他手里的大刀恐怕是饥渴难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