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知道吧,那件事情。”
矿山里的现象实在是太奇怪了,完全超出的相柳的认知。
那些飞蛾既然会袭击人,就不可能会对人血过敏,而她自己很确定自己没有什么多余的问题。
那么情况只能出在当时在场的另外几个人身上。
齐八看见当时的情况之后也很惊讶,冷静且没有疑问的就只有张启山和副官。
相柳不知道这两个人脑补了什么,她需要诈一下。
如果是好事的话,顺水推舟默认下来。
如果是什么不治之症的话,去他丫的,还不如说自己杀虫剂成精。
副官见她表情有些凝重的样子,瞥了一眼开车的亲兵,垂下眼想了一下还是开口了:“虽然有些意外,但你既然到长沙来了,佛爷一定能护好你的。”
到长沙来了?也就是说他们眼中自己是有一个明确来历,而且这个来历并不是长沙?
相柳两手放在膝盖上相叠,看上去很文静的样子:“我相信你们,但那个地方的人我不信。”
副官脸上浮现出一抹苦涩:“我离开的时候本家已经名存实亡了,现在连你这个年纪的孩子都出来……那边大概什么都剩不下了。”
本家、他离开。
他们认为自己和他们是来自同一个地方,同一个家族??
相柳没想到是这个发展,稍微懵了一下,
张启山、张副官、张家亲兵……本家不是张启山的张家,而是还有另一个张家?!
真是精彩,真是有趣,真是套娃。
听副官这话,他大概也是从本家出来投靠张启山的,而张启山也来自本家,他们又认为自己也来自本家——那他们往上算几辈岂不是沾亲带故?
不对不对,现在不是算这个的时候。
相柳皱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