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跑了,张启山还要继续往下。
齐八也不卖关子了,指着地上的梁说道:“佛爷你看,这房梁上都有一道一道的痕迹,说明这里吊死过人。”
“你自己看看,这全是麻绳,每一根麻绳就代表吊死过一个人。”齐八真心觉得自己太聪明也不是什么好事,“好端端一个矿洞怎么会无缘无故吊死这么多人?这完全不正常嘛!”
张启山对此也就是笑笑,拎着齐八就往里走。
矿洞吊死人是不正常,他们这一群人放着长沙不待跑出来就正常了?
不正常的人和不正常的事情,这不是一下就正常了吗。
逻辑多通畅啊。
相柳给自己点了个大大的赞。
副官牵起相柳跟在张启山后面。
矿洞寒气重,副官的手宽大干燥,就是带着茧子摸起来不太舒服。
一个不合格的暖手宝。
相柳在心里给副官盖了个戳。
副官可不知道身边这个没良心的在想什么,他是觉得这姑娘的手有点凉,下意识捏紧了一些。
在矿道中一直往前走到底,还没见到老头口中的那扇门就没了路。
副官和齐八都在猜测是不是一开始的时候那个老头就带错了路,张启山却仔细打量起周边的情况。
“没路了?”相柳晃了晃副官的手。
副官点头答道:“是啊。”
“不是在上面就是在下面。”相柳说了一句有些没头没脑的话,“自古CT不抬头,人总是会忽视不和自己在同一水平线上的东西。”
“考虑到这是在矿洞,往上的可能性很小,试着往下找找看吧?”相柳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这里不是死路,我听到声音了。”
她的话在目前是没有出过错的。
张启山和副官当即就在附近寻找起来。
在矿洞的一个角落位置,他们发现了一个有些异常的水缸。
相柳沉吟一会。
看样子是要客串一把砸缸的司马光了。
她摸到靠墙放着的锄头,没想自己动手,而是直接戳了戳正要掏枪的副官。
副官看见她手上的工具还愣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对哦,不一定非要开枪的哦。
惯性思维真的要不得。
他接过锄头,对准水缸来了一下。
水缸碎了之后,水缸下的洞口也显露出来。
用铲子扩开洞口之后,张启山一马当先跳了下去。
从他落地的声音来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