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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棋只顾着往前走,后面跟着的家伙一言不吭,他无名无性,别人叫他秃鹫,楚棋一想还真像,那双阴戾的眼睛如鹰如隼,雄鹰爱冷眼看世界是因为猎物太蠢,而秃鹫冷眼看世界是因为它看到的都是腐肉,看到的都是这个世道腐烂的一面。
两个人来到禁忌拳场,打听了一下今天那两个伤员送到了哪个医院,楚棋又迈着沉稳的步子走到泰和医院。
“还不错。”
楚棋笑了笑,肖宽削尖了脑袋绞尽脑汁要巴结他呢,所以把韦鹰和郭蟒搞到大医院。
不过有些事情你就是砸碎脑袋也没用,楚棋很反感肖宽那怂样,大当家二当家放心他才把财政交给他管,可是这家伙呢?因为一点点委屈就反水拆台,这种人脑后面一定生了反骨。
抛开杂七杂八的思绪,楚棋走进医院,很多人捂着鼻子一脸嫌弃的看着他和秃鹫,他安之若素,肖宽蹲在楼道里抽烟,看到楚棋就像个哈巴狗一样摇尾乞怜的扑上来:“都没事,好得很,修养几天就好了。”
兄弟无恙,我心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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