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地开着车,笑着说道。
“我今天已经看到新闻了,木门子文宣布以五百亿的白菜价,收购木门集团旗下的木门实业,现在他已经成功入主木门实业,和木门集团形成分庭抗礼之势。”
电话里,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接下来我会继续呆在木门实业,但这一次回去,玩法就彻底不一样了。”葛飞阴笑一声,脸上的满是诡诈的笑容。
“真有你的,葛飞同志,先是彻底打压铭文投资,让木门狂澜和木门子文赚得盆满钵满,借此混入木门家族的决策层之中,然后又利用涿州溶洞事件,把铭文投资陷于绝境,彻底获得木门子文的信任。然后用木门实业引诱木门子文,让他欺骗自己的叔叔木门狂澜前往台湾,迫使木门集团内部大乱,以至于股价大跌,最后唆使木门子文利用之前炒卖铭文投资赚的那笔钱,再加上一笔巨额贷款,全面收购木门实业。现在木门子文对你,可谓是信任有加。”男人幽幽说道。
“这也是你最早提出来的规划,按理说,陈少,这全是你的计策而已。如果不是你当初第一眼看见木门子文,就立刻想出了这个主意,恐怕直到今天为止,木门集团也不会有太大的变故。”葛飞欣慰地点了点头,表情变得似乎在跟一个故人聊天。
当然,能够被葛飞唤作“陈少”的,也就只有陈铭了。
早在之前,陈铭出席木门集团的新闻发布会,见到木门子文的那一刻起,其实一切的规划谋略就已经想好了,只不过陈铭能坐到的,就是一个大方向的掌控,具体的实施,还是需要让葛飞去完成,陈铭其实只是做出了让葛飞苦肉计诈降,靠近木门子文这个决策,之后更多的事情,其实都是葛飞一手策划出来的。
陈铭只是掌舵者,而葛飞却是具体实践策略的终结者。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之后葛飞对铭文投资的一系列打击,陈铭采取的对策却仅仅只是象征性的反抗,外界认为他陈铭是江郎才尽,毫无对策,其实不然,陈铭其实是放开铭文投资来让葛飞打压,他情愿丢出那几百个亿来亏损,都一定要把葛飞安全送入木门集团的决策层当中。
现在看来,效果奇佳,葛飞顺利获得了木门子文的信任,现在如同心腹一般存在于木门实业,木门子文对葛飞可算是言听计从。
陈铭最早在狙击木门实业和皇电集团的时候,就说过,他的目标不是从这一次木门实业和皇电集团的争斗之中赚多少钱,而是想要拿下皇电集团和木门实业的其中一个。
现在看来,陈铭更想要的,是整个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