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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财务科出来，姜峰忍不住问程燕：“哎，小程，你是不是又找过你们的钱总啊？”

“我没再去找钱总说什么呀，我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找了也是白找。”程燕睁大了眼睛看着姜峰回答道：“再说了，哪怕我就是他的亲生女儿，他也不会给我这么大面子的，最多退个十分之二、三吧。”

姜峰心想，钱总这种翻天覆地的变化肯定是原因的，但会是什么呢？会不会钱总有子女也在金国，要我照应一下？他连忙问程燕：“唉，你们钱总有子女在国外吗？”

程燕很快答道：“没有啊，钱总有一儿一女，都在北市发展呐。”

“噢。”

姜峰又想，会不会是钱总先给我尝点甜头，然后把我再把挖到他的公司来，他忙问程燕：“你们公司现在是不是紧缺高层管理人员？是不是到处在挖人啊？”

程燕还是很快答道：“没有啊，我们公司各岗位的人员都已经饱和了，眼下正着手裁员呢。”

姜峰猜不到是什么原因，只好感叹道：“那就奇怪了，你们钱总今天这是怎么啦？在我的印象中他不是这种人呐，是什么原因会使他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呢？”

程燕对钱总今天的反常表现也很茫然，叹道：“对于我们钱总的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我也感到莫名其妙，百思不得其解。嗨，好像是今天太阳从西边出了。”

钱常进看到姜峰进了电梯，心中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他想，还好及时碰到了莫莉，否则，自己就摊上大事了，搞不好会万劫不复。哈，哈，一切都过去了，幸运，真是幸运！晚上回家要开瓶茅台喝上两杯。

程燕送姜峰下了楼。

程燕本来一直在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毕竟心里明白，自己同姜峰是才认识的，连朋友都算不上，可是，就在姜峰同她握手道别的一刹那，“唰”的一下，一股强烈的足以能让人燃烧的暖流，一下子从手掌心涌进了她的心房，顿时，她无法自己，想不顾一切地扑到他的怀里，但，正在这个时候，一个保安从大厅里走了出来。

程燕一下子被惊“醒”了，眼下，别无选择，只好强迫自己，来了个“紧急刹车”。但在心里还是狠狠地骂了一通：“你个该死的保安，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偏偏这个时候出来……”

就在这短短的九秒钟里，心跳加速的程燕，心海经历了不曾经历过的“波涛凶涌”。一手之隔的姜峰，却“风平浪静”，而且，什么也没有觉察到，他同她握了一下手，转身离开了。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