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泰轧钢厂。
厂长办公室。
王厂长听了陈生和说的情况后,就回到办公室,顺便在半路上叫上了苏白一起分析。
办公室内,王厂长端坐在办公椅上,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桌面,排解着心中烦闷和些微焦虑。
“苏副厂长,情况就是这样,红星轧钢厂又打价格战,恶意抢占市场,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嗯……”苏白听后沉吟片刻,淡淡一笑,气定神闲地说道,“不用慌,既然红星轧钢厂喜欢玩价格战,咱们奉陪就是了,不用自乱阵脚,这大半年以来,咱们还从来没有输给过红星轧钢厂,这次一样不会输。”
“哦?”
王厂长被勾起兴趣,迫不及待地问:
“你想怎么奉陪?”
苏白微微一笑,双手交叉在胸前:
“很简单,以牙还牙,既然红星轧钢厂不择手段,都玩价格战这样肮脏的手段,那咱们也不必跟他们客气,同样玩价格战。
只不过咱们不需要太认真,意思意思就行。
比如同样的产品,咱们把品质全面升级,做到比红星轧钢厂的产品更优秀,同时定价比对方低一点,这样物美价廉的产品,只要客户不是傻子,肯定选择咱们兴泰轧钢厂。
比如对方卖110块一块的手表,咱们就卖109块,甚至卖99块。
杀人还诛心,同时侮辱性也很强。
红星轧钢厂迟早会意识到他们跟咱厂玩价格战,那只是自取其辱。”
王厂长听后满意地点了点头,笑道:“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心里舒服了,也放心了,苏白,还得是你啊,思维敏捷,手段也非同寻常。”
陈生和附和道:
“对,苏副厂长是咱兴泰轧钢厂的福星!”
苏白自谦道:“你们过誉了,我只是平时琢磨得多一点,把别人喝茶的时间都用来思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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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九城。
苏家新宅。
刘金敏回到手表销售厂之后,这边比之前更加寂静。
于莉本就话不多,只有跟苏白说话的时候,才显得有些健谈。
刘金敏走后,于莉更加沉默寡言,出门都不怎么跟邻居说话。
这天,苏白从厂里下班回来时,于莉正在灶台前做饭。
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