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不着急么,小丫头现在,比谁都紧张。
“你放心吧,肯定没到。这样,你们先到包房里等着,我马上就过去。”闫母眼尖,一眼看到卫生间的牌子,转过身,扭着屁股朝卫生间走去。
闫冰和闫父无奈,只能先行前往包房。他们觉得,闫母说的,可能也没错,当官的么,都喜欢迟到。
两个人来到包房,开门进屋,高珏和母亲,正在里面等着,这一见面,少不得打起招呼,客套一番。在父女俩进门的时候,闫母晃晃悠悠,扭着大屁股,来到了卫生间。
酒店的卫生间,是中间一个门户,左手是男厕,右手是女厕,当中是洗面池,还有一面大镜子。闫母从左侧向内一拐,正巧,从同一方向,拐出一个人来。
“啊……”
闫母没有注意,男人也没有注意,一脚,正好踩到闫母的脚上。闫母尖叫一声,给男人吓了一跳,赶紧倒退一步,他也意识到,踩了对方的脚,连忙道歉,“大姐……对不起……”
男人能有五十出头,面相忠厚,穿着朴素,不是高柏,又是何人。
“你叫谁大姐呢!”闫母见对方长得比自己老多了,两鬓还有白发,竟然管自己叫大姐,登时就火冒三丈,跟着又大声骂道:“你眼瞎呀,往我脚上踩,你知不知道,我这双鞋值多少钱。它**,把你卖了,也赔不起!”
说着,闫母瞅了眼脚下的鞋,她穿的是一双红色的高跟鞋,正是当时最为流行的碧雅丝。在专卖店买的,一千多呢。鞋并没有踩坏,也就是留下个脚印。
见到这个脚印,闫母火气更盛,“这可是我花一千多买的鞋呢,看你给我踩的,你给我赔!”
“大……对不起……我帮你擦擦……”高柏老实,本想叫她大姐,因为刚刚闫母的那句话,“姐”字硬是咽了回去。他从兜里掏出手绢,就要弯腰,给闫母擦鞋。
“想占老娘便宜呀!我不用你擦,给我赔钱!”闫母厉声骂道。
高柏被吓的不敢动弹,小心地说道:“多……多少钱……”
“一千二!”闫母大声叫道。
“这么多……”高柏一听这个数字,差点没背过气去。“我兜里没揣这么多钱……”
闫母打量了高柏一眼,见他衣着寒酸,料想也是赔不起,只能怪自己倒霉。但她嘴上,可不让腔,又行骂道:“你这个乡巴佬,这个酒店,是你来的地方吗?来这装大款呀!娘希匹的,算老娘倒霉,碰到你这个王八蛋!”
“大……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我……我今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