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海日出海天一色的美景,通常都无人欣赏得到。
刘铭打着哈欠下到仓房,发现一个疑似胡越的人被吊在上方的管道上,耷拉着脑袋,生死不知,浑身上下的到处是鞭子抽出的血痕,地板上一摊暗红色的血迹已然干涸。
这时桑切斯也晃荡着走了下来。
“我去,不是说要留活口的吗?”刘铭抱怨道。
桑切斯皱眉道:“我也没想到,这人文质彬彬的,居然是个硬茬子,昨天我亲自上手三个多小时,他愣是什么都不说!唉,也怪我,没买些趁手的工具上船。”
刘铭好奇问道:“你还想问他什么?”
桑切斯一愣,望着刘铭,“不是你拷问的他吗?我只是帮你继续上刑而已。”
“呃…事实上,我还没来得及问,你就下来接手了。”
“哦,天哪,怪不得这家伙一直不停的说,你知道,他知道的。”
刘铭暗哂,这才是他想要的效果。
“怎么把他弄醒?”
“这个简单!”桑切斯招呼甲板上的手下,给他打了一桶海水上来。
“哗!”兜头便给胡越倒了下去。
盐水顷刻间接触到胡越身上的每一处伤口,下一秒钟,“啊~!!!”
那凄惨叫声,似乎不像人类发出来的,胡越浑身肌肉都在痉挛抽搐,让胡越瞬间清醒了过来。
“早上好啊,胡经理!”
胡越经历了一个的噩梦的夜晚,被桑切斯折磨得只想有人给他一个痛快,结果疼醒之后,发现自己的噩梦仍然没有过去,他勉强睁开眼睛,低声哀求道:“放了我,求你……”
刘铭冷笑道:“当然,你可是一个纯正的澳洲人,我们怎么会为难你,那么,现在就需要体现一下你的诚意了。”
未知令人感到恐惧,对胡越来说,刘铭就是这样的存在,不知道他的名字,也不清楚他的来历,甚至不知道他抓自己来的目的,上来就是一顿纯粹的没有问话的拷刑,这谁受得了?
当胡越听到刘铭终于开口问话,他毫不犹豫地抓住这根救命稻草,“说,我什么都说!”
“那就请胡经理提供一些信息吧,你的,还有蒂兔公司的……”
在刘铭的计划中,蒂兔公司授权胡越贩卖矿石给华夏小钢厂,是非常重要的一环,桑切斯必须要得到这个实打实的证据,才能要挟蒂兔,在外矿联合体中争到主导权。
胡越沉默了,他担心自己如果把证据交给刘铭,会死得更快!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