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问道:“那间夜店,是几号?”
探员答道:“呃,197号-2啊。怎么?刚才那几个人有问题?”
马政民疑惑道:“光线太暗,没看清楚他们刚才穿的鞋子。”
“鞋?什么鞋?”
马政民此时已经将车门打开,走下车,蹲下来仔细辨认那人留下的鞋印。
雨刚停,地面仍有积水,正好给马政民带来方便。
“果然是黄胶鞋!!”马政民查看后,猛然道。
探员也走到这边,“胶鞋?”
马政民解释道,“这种鞋,只有边界处的北边的民工才穿,糟糕!你在这里继续盯着!”说完,马政民赶紧朝那几个人消失的方向奔去。
等马政民跑到197号-3,发现这家商铺大门早已上锁,而左右根本看不到那四个人的身影。
“希望今晚别出什么大事才好!”马政民抬头望着不远处夜店门口的霓虹灯,心里暗想。
此时刚过9点,夜店生活正式开始了。
……
再说刘铭这边,他到的比较早,毫不费力的找到了那位大少爷朴酉道。
“我没醉!来,喝!”一头乱蓬黄毛的朴酉道,满脸通红道。
刘铭一翻眼皮,这夜场DJ才刚开始上台带节奏,这位就已经醉成这个德性。看来,这货应该是白天就躲在里面了。
“咦?这不是我刘大哥吗?”朴酉道乐呵呵的望向刘铭,“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些都是我朋友!”
人声嘈杂下,刘铭听不清朴酉道嘴里都叨咕些什么,他虽不屑这小子的自甘堕落,却也能理解一二。
父亲的自杀,作为儿子却做不了任何事情,更不知道该向谁报复。他无法面对周围人们投来的怪异目光,只能选择终日用酒精来麻醉自己。
这卡座里坐着的,刘铭都很眼熟,想来是那天在马场上有印象,唯独身边这个身穿潮服,还打着一个骷髅头造型耳钉的小青年没见过。
南高丽的小青年们喝酒喜欢加料,一杯好好的啤酒,非要往里兑烧酒,搞“深水炸弹”。
刘铭当然是一口不碰,他伸手去拿角落里的一听饮料。没想,却被旁边一个小青年截了胡。
“哥哥,不好意思啊,这瓶是我的。”一身潮服的小青年笑呵呵的道。
刘铭觉得可能自己没看清,以为那是新的,便也摆手作罢。
过一会儿,汪唯真从舞池里走了回来。
“我说老刘!收拾收拾撤吧!”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