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未变,由于剧烈运动,马背上出了不少汗,纯黑色的毛皮被汗一沁,亮得跟缎子面儿一般。
而眼尖的刘铭却在马鞍下方看到一丝不一样的颜色,他伸手去扣了扣马鞍的边沿,心里登时有了计较。
“这位也是朴少爷喽?”刘铭起身道。
“你是谁?”朴文昊矜持道。
刘铭笑道:“无名之辈而已,刚才你说这马失控是技术问题?”
朴文昊傲然道:“那是肯定的,再好的马,也需要高明的骑手配合,就你们那几个人的技术,差的远了!”
“想来你跟马就配得不错。”
说话太简,就容易引起歧义,汪唯真则暗啐刘铭下流。
“不知道这马鞍是原装的吗?”刘铭转头问朴酉道。
“唔,好像是吧,马送来的时候,都配得齐全了,我看样式很合适,就没再换了。”
刘铭听到这才成竹在胸,“那就是你的不是了,人家送你这么好的马,你居然连马鞍都舍不得换新的,当然容易出事了。”
朴酉道听出刘铭话中有话,急忙返身,指挥马师将那个马鞍摘下来,翻个底朝天查看。
铜扣钉!这扣钉用眼睛几乎看不出问题,唯有上手抚摸时,才发现有一个很小的凸起,这种凸起原意是为了增大马鞍与汗垫的摩擦,可如果凸起过多,扣钉便会穿破汗垫刺伤马背,刘铭刚才便检视到了一绺血迹。
“果然是你做的手脚!”朴酉道怒声道。
朴文昊脸色阴沉道:“我怎么知道,再说了,驯马师骑的时候都没事儿,咋就你妹骑的时候出事儿?”
刘铭玩味的道:“恐怕是这马鞍欺生吧!”
朴酉道疑惑的问:“啥意思?”
“那些驯马师,骑马时姿势标准,身体多通过马镫借力前倾,很少有坐到马鞍后部的时候。而你妹和你那朋友都是初学者,坐姿不固定,一旦触碰到后部,铜钉便会穿透汗垫,这样突然刺激马匹,当然会引起发狂了。”
“原来是这样!”朴酉道茅塞顿开。
朴文昊仍强词夺理道:“马鞍是从德国定制的,出了这种驾乘不当的问题,你怪得了谁?”
他又瞪了眼刘铭道:“都是你这家伙在这里挑拨离间,等着瞧!”说完,他便领着自己那伙儿人匆匆离开马场。
“别走!你这混蛋,竟敢下套设计我们兄妹!我要杀了你!!朴文昊!”场内这么多马师,当然不能让两位大少冲突加剧,纷纷劝阻。
刘铭咂了咂嘴,对方这手玩得高明,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