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解一下,国网电费付款的事情,是否还有回旋的余地呢?这一切,对我们这些私营企业来说,简直就太困难了。”
“难道我们的国营企业运营起来就不困难了吗?哈尼,不能总想着自己占便宜,捞钱,而不为人民着想吧?”
刘铭在旁边听得这个生气,他已经可以断定,就是这老头儿在这里捣鬼了。
望着无功而返的哈尼,刘铭笑道:“朋友,放轻松,我们已经走了非常成功的一步棋了。”
“这也叫成功?简直是被人用枪指着鼻子的打劫!”哈尼抱怨道。
“不!最起码,你已经认出了,持枪人的模样!”
哈尼一番白眼,“等我们的钱包都被抢走了,认识他又有什么用呢?”
刘铭一字一句的道:“如果你以为那个摩迪,只打算抢走我们的钱包,那你就太小瞧他了,想想他会不会要你的命吧。”
事实上也正如刘铭所预料的,当一个人握着国家机器来围剿公司的时候,小小公司几乎是无力反抗的。
继电费被拖扣,电厂合同被取消后,查尔斯又传回来第三个噩耗,十座新建电厂,将分包给以杰姆灵为首的三家天竺国内电建设计公司。
信诚集团的会议室里,刘铭、查尔斯以及哈尼均沉默不语。
根据刘铭的分析,摩迪这次显然有备而来,他先将电费划拨偏袒国电那些电厂,赢得国电电厂的支持,又把小型电厂合同划归国内电力设计公司,用这种方法来逼迫信诚和TETE这样的大集团,使他们无利可图,逐渐将手中的电厂低价卖给国电,这样再用不到三年的时间,整个天竺电力行业的格局将会被摩迪重新洗牌。
哈尼恨恨的道,“难道这就是父亲一直想教诲我的天竺人的智慧?”
刘铭猛的抬头,“你刚才说什么?”
“天竺的智慧?”
“对!这句是什么意思?”
哈尼耐心的解释道:“天竺人的智慧,更多是援引于国父的做事风格,国父曾是一位律师,他主张运用沉默的力量使对手害怕且被迫改变。”
刘铭一点就透,打了个响指道:“恩,拜鲁伯伯说得有道理,那个老政客确实把这套东西玩得非常溜。不过呢,我倒发现他有几个大问题。”
查尔斯忙道:“哦?快说来听听。”
刘铭道:“他只是一个政客,考虑问题的方向与我们差异很大,对我们并没有深刻的了解,所以针对这一点,我们可以给他先布置一些陷阱。”
说完,刘铭开始在白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