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提前放在了车上,要不然这会肯定手忙脚乱的。
公司门口,沈沫婷乖巧地站在那等着郑珍珍。
德仁药业只是余氏的一个产业,她如果能嫁给余时颉就不用看沈父的脸色了,更不用每天提心掉胆的生活了。
想到这里,沈沫婷的眼神便多了几分坚定,势必要拿下余时颉。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郑珍珍才到德仁药业,“久等了吧?”
“郑阿姨,我也才刚到,”沈沫婷亲昵地挽着郑珍珍,仿佛两人是母女一般,“郑阿姨,我今天能见到余少吗?”
“有我在这,他还能不见?”提起余时颉,郑珍珍便只觉得头疼,“以后不要喊余少了,太生疏了。”
沈沫婷听话地点点头,但心中还是有些忐忑不安。
之前的接触并不愉快,余时颉根本不愿意和她多说话。
办公室内,敲响了门,“余总,夫人和沈小姐来了。”
闻言,余时颉一阵头疼,略带几分不耐烦,“让她们在外面稍等一会……”
“情绪不要有太大起伏,”江宁的眉头紧皱着,“会影响把脉结果。”
因为银针被毁,她最近没有给余时颉进行针灸。
昨天她向余时颉询问病情时,得知又有些加重的迹象。
为了避免之前的治疗功亏一篑,她今天带了一些特制药。
正当秘书准备关门之际,郑珍珍和沈沫婷却走了进来。
看到江宁的那一刹那,沈沫婷的眼神中迸射出怒火,但在极力隐忍着,努力挤出笑容。
“还没好吗?”郑珍珍担忧地看着儿子,着急地问道:“不是已经治疗了很多次吗?”
对于儿子的治疗,郑珍珍一直抱有希望,但往往事与愿违。
唯独这次在江宁的身上看到了希望,可是治疗这么久了,怎么还在治疗?
“如果不行,我们就换个医生吧。”
郑珍珍来到余时颉的身边,满是心疼。
“妈,您先在一旁等。”
“先别说话,我在把脉。”
江宁最讨厌自己把脉的时候一直有人在旁边说话,而且会影响病人。
“妈,要不然您先去会议室等等吧。”
郑珍珍不愿离开,只能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
沈沫婷的目光则一直紧紧盯着江宁,生怕她从中使什么招数,影
响她和余时颉的下一步发展。
办公室里好不容易安静下来,江宁的眉头也慢慢舒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