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和无奈,再一次握住了他的手,语气温柔而坚定地说:“孝康哥哥,你还有熙儿,我们一起面对。”她的眼神中透着鼓励,在告诉他,他并不是单枪匹马,也不会孤单。
景春熙没有意识到,这一声“孝康哥哥”,她终于非常自然而完整地叫出了口。但胥子泽意识到了,他扯着嘴角笑了笑,说:“我知道,熙儿就是孝康哥哥的福星。”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感激,在说,有她在,便是他最大的幸运。
两人又对饮了两杯茶,胥子泽又接着说:“其实,现在京中弹劾太子的奏折也是一封接一封地往上呈,都有父王的手笔,只是苦于证据不足,皇上也没有废太子的打算。”朝堂上的复杂局势,不是他们两人可以理解的。
“熙儿带来的东西很有用,小康哥哥会让人尽快传给父王。但即使这样,也只能削弱太子的实力,却不能斩草除根。”言语中有遗憾,但更多的是冷静和理智。朝堂上的斗争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景春熙早就料到会这样,但内心还是很不舒服。狗太子再怎么折腾,再如何草菅人命,皇上也会先保住皇家的脸面,不会对他痛下杀手。
什么“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都是假的,只会骗老百姓而已。她心中不禁有些愤慨,但更多的是无奈。
停了一会,胥子泽轻轻叹了一口气:“说到底,他就这么两个有用的儿子,要真正打断他的软肋,恐怕还得静待时机。但是彭太傅,应该要自食恶果了。”他的声音非常冷,说起这几个人来,没有一丝温度。
对于胥子泽的话,景春熙似乎明白,又好像没有完全明白。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但更多的是对未来的期待。她知道,这场斗争才刚刚开始,而她和胥子泽,景家和燕王好像已经绑在了一起,都将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看书桌上的沙漏已经过了卯时,景春熙只能长话短说:“现在我们怎么办?我的人还在闽清县,小蛮和九月也还在山上。”她急切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担忧。既然很多消息孝康哥哥都已经探明,就没必要再浪费功夫,浪费人力,得及早把人撤回来。
“小蛮和九月都是有身手的,不会有危险,先留着吧。”
胥子泽安慰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信,“我的人应该已经找到了阿七,他们很快会带人往这边赶。”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海滩上的船都是障眼法,实际没有那么多的倭人,有的也被他们收为己用,为虎作伥罢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冷笑,为达目的,狗太子果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