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教训,唯有会轻功才不用假他人之手,不然什么都瞒不住。
景春熙这话一说出来,家里知情的三个人都大概猜得出她要做什么?但是也隐隐为她担心,这么下去,熙姐儿是不是越来越危险了?
而陶金和黑子想法很单纯,认为她是为保命用,一路来都知道她是一点武功都不会的,主要是她力量太小、臂力不足,也唯有轻功更适合她。
说到练轻功黑子的眼神也亮晶晶的,一直盯着自己的主子看,武功黑子娘教过他一些,但是轻功他更想学,主子肯教小姐姐那他就可以在旁边跟着练,怎么都可以学到点皮毛,所以他的眼神里都是希冀。
陶金盯着景春熙,跟她摆明事实:“时间太短,想树上飞、水上漂不可能。”
景春熙嘴巴讷讷,眼里放光:“能飞檐走壁就行。”她现在还是对皇宫和高门大宅更感兴趣。
陶金忽然想到那天在杏花巷,景春熙说想和他一起趴在屋顶围墙上偷窥,一下脸色有点难看:“不许去逛青楼。”
所有人又都愣住了,这哪跟哪呀?两人怎么说话跟打哑谜似的,陶小少爷的脑回路真是与众不同。
景春熙呵呵笑,如果真能飞檐走壁,偶尔进青楼去干一票也不错,那里面可都是达官贵人,更有不少皇亲国戚,听说有时候皇帝都会乔装打扮进去尝尝鲜,逮住哪个不是腰缠万贯的?
陶金看见她不知道在想什么,想得两眼放光,又有点得意洋洋的这吊儿郎当样,一点都不像个小女孩,就有点生气,说:“今晚睡觉早点,明日卯时正进行负重跑。”
黑子一听事成了,马上就来了精神,急忙说:“我再让小北爷爷做两个沙袋给熙表姐。”
负重他也天天在跑,沙袋除了解开后可以跑得更快,他正不明白还有什么作用,原来轻功也是这么练的呀,他越想越兴奋,浑身就像打了鸡血一般斗志昂扬。
憋着那一股劲使得他本来白了一点的脸又黑了一分。
陶金又冲景春熙说:“要想飞檐走壁可不是练一两个月的事,回了京城还得继续练,到时我给你两个暗卫。”
景春熙马上回答:“我只要女的。”
陶金想也不想:“行!”
景春熙回答得一点都不客气,两个人一应一答像是抢话一般,而且对答如流不产生一点疑问,使得在场的人再一次惊呆了。
老夫人叹息:我的祖宗哎,不但这三个人得留,还得好好养着。
就是几个人都不明白,什么时候两个人那么熟悉了?熟悉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