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历练。
像霍去病、霍光兄弟二人这般天才是凤毛麟角,大多数的人成长,都要在事上练。
“陛下,舒嬛在冷宫内待得太久,少子年弱,离久了母亲不好。”
此前,舒嬛被刘据一怒之下放逐冷宫,史氏为她求情过一次,那次被刘据断然拒绝,
“你可知,就算你为她求情,朕把她放出来了,她不会记得你的好。”
“我与陛下您说此事,不是为了让她记得我的恩情,而是为了维护陛下您,惩治已够了,舒嬛是过错,没有到永远被打入冷宫,还请陛下三思。”
刘据听到史氏如此回答,想都没想点头道,
“好,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把她给放了。”
“多谢陛下。”
前后两次提问,刘据却回答却不同,前一次史氏说得不合时宜,这次却是有理有据,舒嬛记不记得史氏的好无妨,刘据是听得史氏的话放出舒嬛,这是事实。
此举更能增强史氏在宫内的威严。
刘据对这位皇后可谓是用心良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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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毒
张骞站在司马相如身后,见司马相如奋笔疾书,心中暗赞司马相如的字,清扬飞舞,光是看着就满嘴生蜜,
司马相如停住笔,剧烈咳嗽起来,他的消渴疾不好医治,只能勉强稳定下来,张骞抬手给他递过水,
司马相如看向张骞,表示感谢,咕咚咕咚喝水喝下之后,气喘匀了,明显好了些,
司马相如不想张骞提自己身体的事,开口道,
“我这字如何?”
“好,千金难求,你这字拿去都能卖钱的,还有价无市。”
张骞见司马相如不愿多说,压下心中的担忧,
“哈哈哈哈!”司马相如开怀大笑,“等我精神好些,我写一幅最好的字送给你。”
“那我可恭候了。”
“自然。”
“你现在是写信?”
“嗯,”司马相如点头,“在给我岳丈写信,之前我给他写的信,他一直没回,我再写一封问问。”
闻言,张骞担忧道,“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不会,”司马相如自信道,“我岳丈身体好得很,我大致也猜到了,他不给我回信,是因心有担忧。”
“哦?”
司马相如继续道:“岳丈这人厉害得很,他就是喜商道,不愿意做官,不然以他的能耐,早就做到三公了。”
张骞笑了笑,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