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那两个婆子她是亲眼见着的,污言秽语骂的连她听得都胆寒。 如今那位少年伯爷就住在盐政衙门,他想要拿捏咱们盐商,轻易不过,只需借林盐院的名义行事即可。 班狱长很享受这种掌控他人生死的感觉,同时也很崇尚这种以强制弱的尊严感。 典狱长本想和一个典狱员多说几句,但是因为有要务在身,只能先行离开。 反正明天之后也要去上学了,到时候也会分开,既然大家现在相处不好,那就分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