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与他分析的没错,西秦想让北丹看清他们的实力,还要在大奉杨威,而第一步,就是击垮百姓对大奉朝廷的信心!
军心若散,对阵必败,民心若散,国家必亡!
狗日的西秦人,比北丹人还要阴险!
站在御书房里的几位大臣也都是长吁短叹的,他们虽然也着急,可他们又赢不了西秦人,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这时,左大人低声埋怨道:“睿亲王棋艺不俗,本有机会与西秦人一战的,也不知道小公爷到底存了什么心思,竟把睿亲王打得下不来床!”
不等墨归说话,镇国公就冷哼道:
“这怎么能怪我们知许!两边生了口角,你打我一拳,我踹你一脚,他太笨,打不到知许又能怪谁!有本事你将他把知许也揍得下不来床啊!”
左大人气道:“镇国公,你怎么混不讲理!墨知许殴打亲王他还打出理来了?”
“左大人,你可别瞎说,明明是九殿下与睿亲王生了口角,我儿拉架去了,九殿下和睿亲王打架是家事,官家已经动过家法了,你没完没了的提起来,到底什么意思?”
“够了!”
景德帝用力敲了一下桌案上的镇纸,这才让两人停止了争吵。
“朕叫你们来是吵架的?要吵滚出去吵!”
镇国公能屈能伸地朝景德帝行了一礼:“是,臣知错,臣这就把嘴闭上!”
说着,他还故意将唇瓣收了回去,做出了闭嘴的动作。
景德帝忍半天还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老家伙,自从知道昭庆就是帮过他的小恩公后,立即改了主意,不再嚷嚷要退亲,而且变得特别殷勤,在朝堂上随时随地捧他臭脚,让他十分尴尬。
可他能怎么办呢,自己选的亲家,咬咬牙忍了吧。
懒得再与镇国公废话,他又看着众人道:
“这次提前到达京都的,并非西秦的那位棋圣,不过是他的几个门徒,京都这么多人,竟没有一人能赢过他们么?”
“父皇,我们倒也不是输的一败涂地!”
景德帝挑起眉头朝说话的人看去,没想到这开口的竟是他那最不爱说话的第八子萧儒柏。
“老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萧儒柏上前一步,朝景德帝行了一礼,这才恭恭敬敬地道:
“儿臣昨日听弦儿提起了一件事,她昨日正好在魁星楼附近,遇上了一位在魁
星楼摆棋局的西秦人,许多人与他过招,的确没有一人赢下了他,于是那西秦人便对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