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越渠道的,甚至也明知道天子玩的是阳谋,偏偏要跟已经拉拢天下大多数人的天子作对,妄图以死守住士权在科举这项国家大政上的地位。
可谓利令智昏,也可以说是权令智昏,为了士权的地位,是真敢跟以往冒着杖毙风险也要抗上的文官学。
可君主越来越集权是士绅阶层越来越庞大后的必然趋势。
所以,这些人再坚持也是无济于事。
朱厚熜甚至还有些可怜他们。
而朱厚熜这天也对杨一清问起夏言被议罪的情况来:“法司准备怎么定夏言的罪?”
“三法司议后想问陛下,可不可以明面上因春秋决狱,而宽恕夏言的罪,法司议定只罢其职!但暗地里,让夏言自杀于狱中,如此就能两全,既不坏圣人大义,让法居于礼下,也不违天下公议。”
杨一清回道。
朱厚熜听后把脸一沉:“这算什么两全?难道公议想夏言死?那是谁代表了公议,竟然让公议主张与圣人大义不一致?还要北镇抚司背锅,堂堂三品大员,翰林掌院,没有被明正典刑,死在诏狱,算怎么回事?!朕的北镇抚司就该给为这矛盾的公议干脏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