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做些利国利民的事,反而要他死的人就更多了,甚至不惜还逼着你这个皇帝处置他们!”
张太后说着就瘫坐在了榻上,落下泪来。
“皇伯母,您别太生气,以免伤着了自个儿的身子。”
“另外,您可能不知道的是,正因为两位国舅现在开始做利国利民的事了,才更遭那些奸臣贼子恨!”
“他们都是恨不得把我大明折腾亡国,也不愿意自己受半点委屈的。”
“而偏偏现在奸臣还不少,毕竟杨廷和虽然提前走了,可他留下的门生故旧还很多,这些人因为资历与关系还在的缘故,也就依旧猖狂的很。”
“所以,现在才出现两位国舅越是改过自新,真用不伤百姓的方式取利,反而越被他们恨得咬牙切齿的情况,除非两位国舅既不取百姓的利也不取缙绅的利,更不取国家的利,就每天省吃俭用,过苦日子,那样他们才会高兴。”
朱厚熜这时对张太后如实分析起清流们为何欲置两位国舅的原因来,并以此为契机让张太后更加恨这些清流。
张太后作为一个深居后宫的妇女,且素来性格也是容易走极端的,在弘治、正德朝闹起来时,都让两位皇帝和大臣们头疼不已。
所以,张太后听后直接委屈愤怒道:“那皇帝你就应该把这些奸臣贼子都砍头抄家!我就不相信,大明还成了他们的天下!”
“我只知道先帝遗命,是把祖宗的江山是交到了你手里,没有交到他们手里!而且,也只让我凡事从你,没叫我从他们!”
张太后接着还补充了起来。
朱厚熜道:“朕自然也知道,所以朕在摆平了南方后,就推翻了廷审,更换三法司堂官,把原来那些不忠于朝廷的三法司堂官都下了狱,以朕这个君父的身份,维护公正,让两位国舅不因此被冤枉!”
“但是,皇伯母啊,你猜怎么着?有官员王科等人,公然在朝会上叫嚣朕无故换官,且不以廷推而以特简用人,是乱政!特简明明才是祖宗成法,廷推不过是特简演变而已,结果他们却说朕是乱政。”
“那你就不能准予他们!”
“一个个真是反了天了。”
张太后听朱厚熜这么说,就越是生气,恨不得自己亲自去骂那些官员们一通。
朱厚熜继续添油加火道:“朕自然没允,可他们又要死谏,还说朕如果不应允他们,他们就长跪不起!”
“皇伯母,他们这是宁愿拿命威胁,也要逼死两位国舅呀!”
朱厚熜一脸愤慨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