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兄弟,我自不会如此小器!但你应该明白,我郭勋这人私怨上虽不计较,但要是做了对不起陛下,有悖忠义的事,那我可不会讲情面的。”
“那是!那是!”
李旻笑着回道。
一边的惠安伯张伟也附和道:“自当如此!这陈惠辜负皇恩、辜负列祖列宗的德荫,死有余辜!”
接着。
张伟也一脸悔过地说道:“我这人也是蠢笨,不会在廷审时争辩,所以就没有在当时老郭你与那些奸党争执时也站出来,更没在陈惠不忠不义之时,跳出来叱骂他,尽管我当时心里也气愤的很,尤其是那些奸党拿倭寇犯南都这事笑话我们武勋时!”
“但现在想想,我当时没说话,还是对不起陛下,也对不起你老郭!但我当时也是投了红豆的,心里早就把党承学、陈惠他们恨之入骨!”
“是啊!我们虽然嘴上不利索,但这颗心还是忠于陛下的。”
“没错,我们就是没你老郭有头脑,可背叛陛下的心思是不敢有的!”
……
而其他武勋也跟着附和了起来。
郭勋这时已收了刀:“既如此,那诸位就好好地待在这里,不要有不满。”
“自然!我们哪敢不满!”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别说是软禁我们一会儿,就是要了我们的脑袋,我们也不觉得冤枉,谁让我们在廷审时争都没敢争呢,那无疑已是对不起陛下了。”
郭勋见此只是淡淡一笑。
与此同时。
大批锦衣卫也在指挥佥事吴纪的带领下,往山西而来。
而当吴纪到了山西宣读逮拿马录等山西官员后,马录也同样震惊不已。
“怎么还是没能扳倒郭勋!”
马录甚至因此喃喃念了一句。
太原知府唐昇更是在被抓时,朝马录喊道:
“马抚按,你不是说陛下非鲁莽之君,会因为南方的事,不保郭勋和两位国舅吗,怎么现在我们也会被拿进京啊!”
“马巡按,你说句话啊!”
唐昇见马录没有搭理他,就直接朝他大喊了一声。
但马录仍旧没有理会唐昇。
因为他现在也百思不得其解。
朱厚熜突然发狠发的太突然,的确打了个反对他的官僚们一个措手不及。
不只是马录百思不得其解。
此时侥幸因为不是三法司堂官,也没有在廷审时抓到机会说话的马录等同党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