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元辅?”
费宏听后怒火陡升,但明面上倒也只能诧异而笑:
“臣倒是没想到两位国舅爷如今会变得这么有魄力,敢为了天下百姓不惧天下怨骂之声。”
“是啊!”
“朕也很意外,可见他们也没昔日两代先帝时那些言官们说的那么可恶。”
“为此朕还赐了他们仁爱亲民的金扁。”
朱厚熜说道。
“陛下圣明!”
费宏则只得拱手奉承,且道:“臣认为,这皆是陛下之功,因陛下励精图治,善于引导,故才让两位国舅爷习性大改!”
“你这话说的,难道孝庙就不善于引导吗?”
朱厚熜问道。
费宏道:“请陛下恕罪,非臣不敬先帝,实在是平心而论,陛下的确比孝庙、武庙更爱民,所以才引得两位国舅爷也受陛下影响,而也向善爱民了,这诚为社稷之幸也!”
“既如此,那就拟旨吧!”
“是!”
费宏应了一声后,就回了内阁。
现在,内阁大臣中,杨一清去了船政学堂,王鏊和林俊还没来京,就王琼还在。
而费宏和王琼的关系也不怎么好。
所以,费宏在回到内阁后,也没有对王琼说这事,只让制敕房的中书舍人按谕拟旨。
但王琼还是来到了制敕房,问明了是何旨。
在问明后,王琼也不顾费宏那难看的脸色,就也笑了起来:“这两位国舅爷真是让人无话可说!”
随着,这谕旨在被拟好抄送到六科后,六科廊的给事中们也为这道谕旨气得不行,且都没有费宏那么沉得住气,给事中金承勋当场就拍案而起:
“这位国舅爷是真嫌我们如今对他们太友好了吗?!”
“那就上本参他们!”
“就算惹怒太后也要参他们!”
议礼派的给事中陈洸则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在这时拱起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