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璁听后沉下脸来,看向了汪虎。
汪虎冷冷一笑,眉间难掩得意之色。
“张孚敬,你冤枉老夫了!”
“老夫素来奉公守法,家教严正,所以,我汪氏怎么会做大逆不道的事!”
汪虎还笑着对张璁说了起来。
张璁看向李秉:“真的认真查了?”
李秉颔首道:“就差没掘地三尺了!”
张璁又看向了苏荣寿:“你骗了本堂?”
苏荣寿忙摇头如拨浪鼓,道:“没有!绝对没有!下官岂敢!”
张璁则道:“派人去抄查苏荣寿提到的别的大户!”
李秉拱手称是。
汪虎则呵呵一笑,然后看向张璁:“张孚敬,你这样胡作非为,别说我汪某看不下去,整个浙江抚按只怕也看不下去,乃至整个朝堂也看不下去的。”
“看不下去就别看!”
张璁直截了当地回了一句。
“张孚敬!”
而汪虎则继续大喝一声,且把手里的拐杖往地板上一敲:“你休得猖狂!天下不直你久矣!你污蔑我汪氏不说,还要污蔑整个浙江士族,你就不怕激起浙江士怨民愤吗?!”
张璁没有理会汪虎。
这让汪虎因此气得咬牙。
待半个时辰过去后,李秉才跑了回来,对张璁摇头说:“也没有抄查到!”
张璁听后神色严肃起来。
而汪虎这时则更加猖狂得意起来,且呵呵冷笑着问道:“张孚敬,你现在应该明白了吧,明白我汪氏和浙江士族都是冤枉的了吧?”
“你也是浙人,你如此污蔑乡人,可有想过将来如何面对乡人?”
汪虎问后还继续问了起来。
“我们虽是乡人,但却是不同的乡人,你们是乡里百姓之贼,而我是乡里百姓之仆!”
张璁说后就笑着道:
“看样子,苏荣寿所说的竹木的确没在你们这里。”
嘭!
汪虎把拐杖再次一敲,喝道:“他本就是污蔑!”
接着。
汪虎还指了苏荣寿一下。
苏荣寿则哭道:“部堂,我真没说谎啊,那些竹木还是我亲自押送到他们家的!”
“你胡说!”
汪虎又大喝一声。
随即。
汪虎又对张璁说:“张孚敬,你如此胡作非为,听信他人污蔑之言,擅抄尚书府邸,我汪家必找言官参你,狠狠的参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