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火车站管着运输线,非常有必要好好结交。否则装货卸货或者线路安排上随便找点茬,损失就不止两个货柜的‘二锅头’了。
火车站出来十几个搬运工,他们跟崔可夫的验货人员私下商量一番,很快将两个货柜的烈酒给分了。
烟酒在市场上不愁销路,不但可以自己喝还能用来换取其他商品,相当于硬通货,比卢布可坚挺多了。
分了‘二锅头’,验货的毛子主动把龚伟拉进车站办公室,摊开货单说道:“龚,你是个不错的朋友。我可以在职权范围内给你最大的便利。”
龚伟辨识一番货单上的西里尔字母,很快发现这不是之前重卡之类的车辆,而是另外一份运输表格。
龚伟看不懂上头的型号,但很快意识到出了啥事。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叠美元,数都不数就塞进对方手里。
“亲爱的达瓦里希,非常感谢你的通融。跟我讲一讲这上头都是什么吧?否则我根本不知道该如何选。”
验货的毛子反倒仔细清点了到手的美元钞票。也不过一千多而已,他笑的更加畅快,压低声音道......
“七月份,华约解体了。我们的军队被迫撤防。这些是从西方几个国家运回来的装备,还仅仅是第一批。
但我们库房有限,只能将弹药之类危险品存起来。车辆一类的就放不下,只能送到偏远的堆货场露天存放。
我敢肯定,这些装备只要一存放,说不定二三十年都没人管。所以露天存放就会有损耗嘛,损耗了就只能报废了。
如果是普通人,我不会对外透露任何信息。但我认为你是朋友,应该会对这些装备感兴趣。
很便宜,真的很便宜。你只需要出点运费给我就行。我可以向你保证,这里随便弄点什么都比你们一个车皮值钱。”
套路!
天下官僚是一家。
龚伟当了半辈子小干事,他心里当即冒出一句:“这事我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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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子公务员却没想那么多,只朝车站卸货验货的同僚喊了几嗓子,立马就是二三十号人围拢上前。
卸货的站台顿时欢声震天。人群拥挤,每个毛子抱一箱‘二锅头’,笑哈哈的当场就开始噸噸噸噸噸......
我滴个老天!
龚伟受惊了!
知道这帮毛子个个能喝,却不知道他们说喝就喝。这还要干活呢,他们却把手头工作全部放下,挨个对瓶吹。
完了,这帮家伙好像三年没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