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喉咙里时不时的“呜呜”声能看出它们并不服气。
院子的南边支着一个大锅台,旁边是柴火,还没进院子,就能闻到一阵酒香。
北边码着一摞摞的荆条,屋檐下则摞着一叠荆铺,荆铺就是老式木头床上面那层垫子。
“何叔,酿酒的生意咋样?”看着这个黝黑的锅台,李树问到。
“以前还好,现在不行了,外面的白酒才四五块钱一瓶,我酿下来就得三块多了,除了老伙计,没人来买了,就是荆铺,也很少有人要了。”
何强摇摇头:“不过闺女也大了,开始挣钱了,我听她说在你们村找了个对象,等他们成亲后,估计就用不上我了,所以,有低保就行。”
看着何强低落的语气,李树有些不知所措,他默默的跟着何强进了屋。
看见屋里那一缸缸的酒,他就转移了话题。
“何叔,我听雪莲说你们是山洞村的?”
何强从桌上拿起烟袋:“嗯,搬下来快三十年了,现在村里就剩了我们三户,其他几户都出去了,户口都迁了出去。”
李树掏出自己的烟,给何强让了一根:“那山洞村的酒是咋酿出来的?我听我爸和我舅说那酒特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