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出走那年正在师范大学读大二,当时我爸的一个学生托人来我家提亲,说喜欢我姐,但我姐不喜欢他,而我爸爸则认为这是他比较喜欢的学生,人也老实,就劝二姐跟他处处。”
“但我姐认为,爱情是自由的,她受不了我爸的劝解,就留下了一封信说来省城找笔友,就再无消息,后来我爸他们来省城找了很多次,也找到了她的笔友,但她笔友说没见过我姐,后来也托了公安的同志做了大量的调查,证明其说的是真的,但我姐却一直没有音讯,没想到,她来到了黄源。”
“大哥,你刚才说人贩子?公安有记录没有?”雒歌晓突然咬牙切齿的问到。
“有,当时那伙人贩子一共有二十三个,当场死了五个,还有四个被判死刑,三个死缓,六个无期,三个二十年,一个十年,一个五年。”
“那四个当年就执行了枪决,还有一个二十年的死在了劳改队里,一个无期的减刑后前年出来了,出来后没有回到老家就在省城病死了,除了一个死缓,其他人都出来了,不过其他人出来后都回到了西南的老家,具体位置我就不知道在哪了。”
李钢对当时的判决书了如指掌,毕竟那些人跟自己家有血海深仇,这些年通过各种关系了解到了他们的情况。
雒歌晓咬牙冷笑到:“那就行,能查到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