憔悴。
早先,为了实施自己的计划,一大爷将老太太接到了自己家中。
不料,聋老太太在此度过了两日,粒米未进,仅饮一口水。
以聋老太太如今的身体状况,怎堪如此折磨?
但任凭一大爷如何劝说,聋老太太仍无法进食。最终,一大爷只能无奈作罢。
“老太太,那家谱您可曾过目?”一大爷眼神闪烁,话中有话。
“已阅,你且宽心。那些人根本未曾找到家谱,此生无望。”聋老太太摇头,语气坚定。
只要傻柱的家谱仍在她手中,且外界人员毫不知情,他们便永远无法查明真相。
聋老太太此刻的心愿,唯有傻柱能早日重获自由。
“现在,我们唯一的期盼就是傻柱在狱中不要招供,尽早获释。”一大爷叹息道。
尽管他们口头上说希望傻柱获释,但明眼人都能看出,傻柱能否活着出来都是个未知数。
...
次日清晨,赵松提着包回到街道办,主动向主任汇报了傻柱的情况。
主任闻言,一脸愕然。
她原以为傻柱在邻里间口碑尚可,没想到竟会发生这等事。
“赵松,你确定傻柱真的有问题?”主任仍心存疑虑。
在这个年代,敌特可是重罪,一旦涉及,必会引起上级重视。
若此事为误会,他们办事处恐将受到牵连。
领导们最怕的便是被上级追责,宁愿一生无功,也不愿被记过一次。
“主任放心,傻柱身上定有问题。”赵松对此深信不疑。
他深知傻柱家族背景复杂,即便不是敌特,也必有所牵扯。
主任闻言,只得点头,选择相信赵松。
赵松来到专门拘留傻柱的小屋,刚一进门,便看见两位工作人员。
其中一人习惯性地递给赵松一根烟。
“傻柱的情况如何?有什么进展吗?”赵松问道。
“昨晚我们审了一夜,傻柱已经把他所做的事情都交代了。”一人拍着胸脯,得意洋洋。
另一人也点头附和。
“还是我们老大有办法,傻柱刚来时还闹腾了一阵,后来……”两人相视一笑,不言而喻。
赵松心中已明,傻柱恐怕刚进来就遭受了一顿暴打。
保卫科的人向来嚣张,毕竟他们手握实权。
“你们站了一夜也辛苦了,我来替你们一会儿。”赵松摆摆手,示意两人离开。
两人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