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魏公对峙,今安敢抽调大军北上,故援军应在万人左右,最多莫超两万。我军兵众,以逸待劳,必能大败张辽。”
数年前,蹋顿想敲诈张虞一笔,遂遣使者拜谒张虞。结果张虞根本不鸟蹋顿,直接留了句让蹋顿洗好脖子,并将使者拉下去砍了。而得知事情经过的蹋顿,自觉失了颜面,由是大为愤恨,并有心复仇,以泄心头之恨。
难楼考虑少许,说道:“故安至蓟县数百里,多是河水、平野,敌军兵少,我若以骑击之,必能有所斩获。若是令敌进至蓟县,令城中守军得见援军,士气将会大振,此将不利我军。”
涿郡为公孙瓒所下之地,且公孙瓒不愿与乌桓合流,于是拱手说道:“我久居涿县,熟悉燕南地理,今敌自故安北上,我愿率军迎击之。”
见是公孙瓒请求南下迎战,蹋顿自无不可,挥手说道:“将军既愿南下阻击援军,今便有劳将军了。”
“不敢!”
或许是受不了胡人身上浓重的膻味,有了蹋顿的同意,公孙瓒便第一时间离开大帐。
待公孙瓒离开大帐,乌延吐了唾沫,骂道:“公孙狗子倒是可恨,常掠货辎养兵,若非袁绍之故,我必杀之泄恨。”
难楼眼神里闪过不满,说道:“公孙瓒自恃勇武,素与我军不和。今他南下涿郡,不知能否尽心破敌。”
蹋顿克制神情,淡淡说道:“涿郡为公孙瓒所下郡县,今敌军若出没涿郡,公孙瓒岂会无动于衷,况张虞与公孙瓒同有大仇。只是……。”
停顿了下,蹋顿继续说道:“只是道路有二,若经涿郡北上,道路宽阔,离蓟县最近,仅是易遭骑军所败;若从山中绕行,道路虽说险远,但不易察觉,我军若据险而击,则敌军易遭败绩。是故涿郡有公孙瓒亲往,而今山中道路需有斥候探查,以防张辽率军从大房岭偷渡至蓟县。”
“大王洞察细微!”
难楼称赞了下,说道:“大房岭口距蓟县有数十里远,仆愿安排斥候驻扎岭上,以备张辽潜出岭口,忽击我军大营。”
“嗯!”
蹋顿脸上扬起笑意,说道:“此番援军若是被击退,待破蓟县之后,你所部可额外分得汉人千户。”
“多谢大王!”
难楼大喜过望,说道:“以大王之雄略,必能令我乌桓称霸百雄,威震辽西,远慑塞外,成冒顿之伟业!”
相比不具有民族意识的鲜卑,乌桓各部因常年与汉人打交道,不断被称以乌桓之号,于是渐渐有了民族意识。
在汉文化的熏